其他和死亡有关的隐喻概念外文翻译资料

 2022-08-10 17: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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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和死亡有关的隐喻概念

生命与死亡是如此包罗万象的概念,我们需要用许多不同的概念工具来理解和思考它们。有一些理解生死的基本隐喻,每个都隐喻讲的是不同的方面,要么有所突显要么有所隐藏,从而得出不同的、往往相互矛盾的结论。在我们真正开始思考察那些美妙诗歌中的复杂情形之前,先让我们来考察一些最基本的用于理解生死的隐喻。

一生是一年;死亡如冬天

在生命周期的概念中,春天是青春期,夏天是成年期,秋天是老年,冬天是死亡。邓恩这样写到,

无论是春天的俏还是夏天的美,

都没有秋天的这份优雅

(“挽歌”,9),

我们知道秋天的特征对应生命的某个特定时段——晚年。对于罗伯特·勃朗宁来说,即将到来的冬天对应死亡将至:

害怕死亡吗?——感觉我的喉咙湿润,

薄雾在我脸上,

当雪花飘落,惊雷炸响时,

我已在向它靠近。

(“向前看”)

这是一个非常自然生死隐喻概念,因为春天是新生动植物出现的季节,而冬天则预示着动植物的冬眠或蛰伏。注意这个隐喻与人是植物的隐喻是一致的。新芽和嫩枝与新生或青春对应,植物休眠与死亡对应。

死即睡着

在这个隐喻中,尸体对应于睡着的人体,尸体的外部特征——一动不动、了无生机,和睡着的人的外观是一样的。随意地,死后灵魂的经历与我们睡眠中的精神体验(即做梦)相对应。好像死亡是一种特殊的离开方式,是一次有去无返的离别,所以死亡是一种特殊的睡眠,一种长久的、不会醒来的睡眠。正如阿里斯托芬在《青蛙》中说的,

什么是死亡,是永远睡着吗?

哈姆雷特试着通过睡着的概念理解死亡:

死了;睡着了;——

睡着了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

因为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hellip;hellip;

当睡眠被认为是休息时,死亡可能是最后的休息——一次我们不会从中醒来的休息,正如:

请看往日良朋,有多少貌美身强,

滚滚的时辰把他的葡萄压成酒浆,

他们只饮得了一杯或两杯,

已次第地入长眠的茔圹。

(菲茨杰拉德,《鲁拜集》)。

生命是体内的液体;死亡是液体的流失

在上面的菲茨杰拉德的例子中,我们不仅看到了死亡是睡眠,还看到生命是一种可以从中你身体中流干的液体(“把他的葡萄压成酒浆”)。在生命是液体的隐喻中,身体相当于一个容器(杯子,葡萄),生命对应于这个容器的液体。生命的活跃度对应于容器中的液体总量。当容器破了、碎了,液体就流出来,液体的量就减少了。在隐喻上就说生命在消逝。死亡对应于容器中完全没有液体(“把他的葡萄压成酒浆”)。

在菲茨杰拉德的例子中,液体被榨干。换句话说,它耗尽了,正如:

陷入头疼与担忧,

混乱的生命在流逝

(W.H奥登,“当我在夜色中漫步”)

或流出来了,像同一首诗中的这些诗句:

冰河汹涌敲击着食橱,

沙漠缠绵病榻发出叹息,

茶杯中的裂缝被撑开,

隐藏着指引死亡的道路。

当“茶杯中的裂缝被撑开”时,生命开始往外流,预示着死亡的开始。在生命从此开始;死亡就是离开的隐喻中,从“通往死亡之地”的道路上开始也隐喻着死亡的开始。因为它们扮演着同样的角色,意象的重叠是自然的:杯中流出的液体是一条水流,因此可以是通向死亡的道路。然后,就像坟墓是房子一样,我们有这样一个意象隐喻,是一个传统意象到另一个的映射,意象隐喻和概念隐喻互相补充。

人生如戏

日常用语这样说:“他的表演结束了”“她是我的女主角”“她一直想在聚光灯下”“孩子抢尽风头”“剧本里没写”“你扮演什么角色?”“你错过了提示”“他忘词了”“他挽救了这场演出”“她赢得了满堂彩”还有“改邪归正”全部依赖我们通过戏剧隐喻对生活的重要部分(包括整个生命跨度)进行理解。这是一个非同寻常、富有生命力的基本隐喻,也许是因为戏剧通常描绘重大事件和部分生活,其中和生活对应的表演方式在我们的文化中早已广泛形成和定式化了。戏剧图式是十分丰富的。它包括演员、化妆、服装、舞台、风景、背景、打光、观众、剧本、分幕、角色、线索、提示、导演、角色、剧作家、掌声、鞠躬等等。戏剧图式的许多构成部分在生命如戏的隐喻中都有一定的功能。我们说“他总是装傻”“那态度只是一个面具”“他表现出色”“鞠躬”“你获得掌声当之无愧”“他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他在我的生活中只扮演了一部分角色”“他在侧台等待”“我即兴表演”“展现的时候到了”“一言为定”等等。

典型的戏剧通常具有固定的结构(开场白、幕、场、间歇、收场白等等)。从而我们可以将生命的某个开始称为“第一幕”,把一段平静的时间称为“间歇”。猫王在一首流行歌曲中说爱的开始是“我们见面时的第一幕,”法兰克·辛纳屈将死亡的到来视作“现在我面对最后的帷幕。”戏剧也具有典型的叙事结构(引子、发展、高潮等)。因此,我们可以将生活中某个最高的部分称为“高潮”。

在人生如戏的隐喻中,人们像演员一样生活,与他交往的人同是演员,他的行为就是他的表演方式,他的同伴也是。如果把整个人生都考虑进来,那么出生是戏剧的开始,死亡就是帷幕的落下。如果只考虑人生的一部分,那些先发生或后发生的表演对应生活中先发生或后发生的事件。例如,一个人去参加工作面试,但是他又不会认真对待,而是为了针对正式的面试而练习面试技巧,他就会说:“这只是一次排练”。我们在生命中的重要时刻表现出来的评论家式的行事方式,可以通过批评或抨击我们的评论家来理解。如果我们因为生活中的努力而受到关注,我们会说:“我在聚光灯下。”

这个对于理解生活非常有力的隐喻在西方文化中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了拓展。例如,爱比克泰德要求我们把神灵视作给我们分配角色的剧作家。我们生活中的责任就是按照神所分配的样子发挥应有的作用。

莎士比亚用了这个非常常见的基本隐喻作为著名的诗歌的基础,像

世界是个舞台,

男男女女只是演员而已。

他们都有其退场和登场;

人生在世扮演着多种角色。

(皆大欢喜 2.7)

托马斯·米德尔顿也应和他:

世界是一个由各个部分扮演的舞台

(“象棋游戏”)

我们可以从一个演员适合表演的角色理解一个人适合过的生活,正如:

不, 我不是哈姆雷特王子, 也无意为之;

我是个侍从廷臣, 一个适合

在王家队伍里充数, 应景一二的人

(艾略特,“J·阿尔弗瑞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

一个更复杂的例子在《麦克白》的第五幕。人生如戏的隐喻构成了一个基本的转喻。这个转喻有自己的意志,有血有肉。然后根据这个隐喻,生活中的人是戏剧中的演员: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

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拙劣的伶人,

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

麦克白在演出快结束时说的这些台词,他已经失去或者说浪费了所有过一种有价值有意义的生活的机会。他曾有很多这样的机会。作为莱密斯爵士,他高贵而受人尊敬。他打败了邓肯国王的叛乱,邓肯给他反叛者的领主头衔——考特爵士。但麦克白有着成为国王的雄心,为了成为国王,他杀死了邓肯(当时还是他的客人),并一手策划了他的密友班柯被杀。结果是,他失去了一切,包括他人的尊敬和妻子的理智。就像一个表现不佳的可怜球员毁了他的职业一样,麦克白没有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去尝试不属于自己的角色导致毁灭。即使是一个十分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也有可能在一个不好的演员手里变得混乱而空虚;即使是生活中本来有前途有意义的角色也有可能因为不当的对待而变得自负而焦躁。

生命就是束缚;死亡就是解脱

生命的概念可以通过肉体的束缚来建构。生活中人的灵魂被隐喻为束缚的囚犯。具体来说,就是隐喻了锁链或者其他束缚灵魂的物理装置。因此生命可以说是将灵魂囚禁在身体中,身体可以说是一个困住灵魂的牢狱。死亡的发生隐喻着从囚禁中被释放,就像锁链断裂或者囚犯从监狱释放。

死亡可以被人化为通过以下相互作用释放被束缚的人。通过生命是束缚这个隐喻,人类的死亡是从监禁中释放。我们有这样一个猜想,其中一些特工(例如狱卒)执行释放被囚禁的人的操作。人会死是一个显然的事实——也是死亡本身常见的现象,从这个事实可以看到导致每个个体死亡的原因都是隐喻性的,释放身体中的灵魂的特工也是隐喻的。因此,死亡(这个最常见的现象)可以拟人化为打破锁链或打开监狱的门。

生命就是束缚构成了马维尔的诗歌《灵魂与身体的对话》的基础,这首诗讲的是会说话的灵魂抱怨被束缚的身体:

噢,谁将从这个地牢中复活

一个被这么多的方式奴役的灵魂?

用拴住的骨头,枷锁般的

双脚;镣铐般的双手。

这瞎了一只眼:那里

聋了一只耳;

一个灵魂就被挂在这

锁链般的神经、动脉和静脉;

彼此折磨,

身心徒劳?

在这些诗句中,身体的不同部位对应于将灵魂束缚在体内的不同方式。神经、动脉和静脉是锁链。双脚是枷锁。双手是镣铐。整个身体全然是带有各种束缚装置的牢房。我们知道囚犯被监禁遭受痛苦。隐喻地,灵魂也遭受被身体囚禁的痛苦。

这是另一段不重在表现受生命的束缚,而是被死亡所释放的诗句:

然后,没有火热的疼痛感,

没有冰冷的腐烂渐变,

死亡立即中断了生命链,

并以最接近的方式释放了他的灵魂。

(约翰逊,“罗伯特·莱维特先生的挽歌”)

“生命”是指“与生命有关”:生命力本身、生命本身,是一条锁链,死亡就是打碎那个锁链。

也许使用生命是束缚这个隐喻最著名的是莎士比亚写在哈姆雷特的独白中的诗句,“当我们摆脱红尘俗世的时候”,“终有一死的诅咒”就像是生命的锁链,代表将灵魂绑在身体上,并且由于死亡的到来而解脱。

在马维尔的诗中,我们发现灵魂不是简单的被束缚;它也同时被奴役,这说明了生命有可能被另一种方式奴役,而不仅仅有物理上的束缚。我们经常认为奴役是物理上的束缚,部分是因为它们确实涉及身体的束缚,好比奴隶常常被拴着或者带着枷锁。但我们通过束缚从隐喻的角度理解奴役:即使是被驯化的奴隶,担任保姆、管家或厨师的角色,也不受肉体的枷锁,却也能说“处于奴役之中”或者“被主人拴着”。全世界受奴役的人们经常被鼓动“摆脱束缚”。因此生命还可以用其他的表示奴役的方式来建构。比如:

死亡的预谋就是自由的预谋。

学会死的人没有学会服从。

(蒙田,随笔)

而由生命来束缚人带来的,

即便如此,自由也导致了死亡。

(约翰·哈灵顿,“写在塔楼上的挽歌,1554”)

生活是重担

有一个基本的隐喻叫做“困难是重担”,通过它可以理解生活的负担如此之重,足以“压倒一个人”,而只有在家人和朋友的“支持”下才能“忍受”他们。这个隐喻的内涵与人生是一场旅行是一致的。身体的负担总是很难,在旅途中它们就是路上的阻碍,在人生是一场旅程的隐喻中,阻碍对应着生活中的困难。如果进一步将生活视为一种源源不断的困难,那么就有可能将整个人生视为一种重担。由此看来,活着的状态隐喻着饱受重负。这成为多恩的一次著名的布道词的基础:

我们的一生都是源源不断的负担,但我们绝不能呻吟;不断的压迫,但我们决不能气喘吁吁;就像我们童年的温存一样,但是如果我们哭泣就会被鞭打,所以我们抱怨就会变得怨声载道,如果我们说这个时代很坏,我们就会产生过失。而增加重量、加剧悲伤的正是这样一种想法:仍然有最优秀的人负重前行。(布道 66)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生命和死亡可以通过许多不同的概念进行隐喻性的理解——旅途、戏剧、时间、液体、植物、睡眠等。我们发现许多复杂的知识图式、意象、推理模式、属性和关系。种类如此之多,并且说明任何事物都可能通过其他任何事物进行隐喻性的理解,而我们的概念就是通过其他不同领域的概念来理解的。

但是事实远非如此。虽然人类的想象力丰富,使我们可以理解奇怪的联系,有许多作为我们文化一部分而存在的与生死相关的基本隐喻。它们之间的映射是有严格的限定的。例如,人是植物的隐喻为我们把死亡当作与植物有关的东西提供了一个人格化的基础。但不是与植物相关的任何事物都可以这样。将死亡拟人化为灌溉工人或把麦麸变成松饼的面包师的任何尝试,会使结构隐喻产生巨大的距离感。这是有原因的,我们将在第二章中探讨为什么要死亡看作收割者似乎很贴切,但是把它当做面包师却不是这样。

我们目前所见的重要的不是有多么多理解生命和死亡的概念方式,而是有多么少。一个人可能希望有上百种方式来理解大多数的基本奥秘,但生命和死亡的基本隐喻的数量就很少了。虽然这些可以结合起来以新颖的方式加以阐述,并以无穷的方式诗意地表达出来,这个无穷多是由同样的基本的小隐喻的集合构成的。

这告诉了和我们创造力本质相关的重要信息。诗人一定最大程度地利用了他们获得的语言和概念资源。基本的隐喻是这些概念资源的一部分,是我们文化中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的一部分。诗人可能会以新的方式创作、阐述或表达它们,但是他们使用的仍然是和我们一样的基本概念资源。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就不能理解他们。

莎士比亚式的复杂

到目前为止,每一个我们讨论过的基本概念隐喻都给我们一种不同的理解生命和死亡的方式。我们有很多这样的观点,因为我们需要它们:我们需要根据不同的目的以不同的方式思考生命和死亡。隐喻观点的复杂性给予生命和死亡概念巨大的丰富性。同样,许多基本隐喻观点交汇在一起,影响了潜在资源的丰富性和优秀诗歌的力量。

以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第七十三首为例,是英文诗中关于死亡的最精美的一首:

在我身上你或许会看见秋天,

当黄叶,或尽脱,或只三三两两

挂在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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