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文题目 Heterogeneity in business groups and the corporate diversification–firm performance relationship翻 译 者 池 蕾
企业集团的多样性对多元化经营绩效的影响
Rejie George a,⁎, Rezaul Kabir b,⁎⁎
- 印度班加罗尔管理学院
- 荷兰特文特大学
摘要
本文考察了企业集团的多样化对多元化经营绩效的影响。本研究从三个维度对异质性进行了分类：群体规模、群体多样性和股权。通过对印度公司的调查，研究发现，对于附属于较大商业集团的公司来说，公司多元化会提高公司绩效，但是企业集团的多样性并不影响多元化与绩效的关系；由于股权的多样性，多元化对公司绩效的影响有很大差异，因此，本文也对企业集团与股权结构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了研究。
1.引言
新兴国家和发达国家的企业集团具有多种不同的特征，这些特征会影响公司的多样化，进而影响企业的绩效，以前的研究将这些特征归类为企业间关系、权力依赖和社会关系。Lins和Servaes(2002)发现，日本的keiretsu公司之间的关系相对较强，对企业价值产生不利影响。Kim(2004)观察到，实力雄厚的keiretsu公司积累了内部市场收益，以促进自身的增长。席尔瓦等人(2006)研究了社会关系如何影响智利集团公司的业绩，这项研究确定了一些尚未被充分研究的企业集团多样性的其他维度。本文分析了集团规模、集团多元化、股权分置对公司多元化对公司绩效的影响。
这项研究的结果有三点。首先，本文认为集团关联企业之间的多元化与企业绩效关系因企业集团之间的异质性而不同，这项研究超越了典型的分类，文章通过研究企业集团的不同性质如何影响集团公司的多元化战略，来分析与集团从属关系相关的含义；第二，本文研究了股权异质性对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关系的影响，虽然先前的研究都相当重视所有权集中度，但人们也越来越多地认识到所有权身份的作用，研究的重点是三大所有制类型：董事、公司(国内外)和机构所有权，通过从企业和集团两个层面探讨这些异质性，为企业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一个更加综合的解释；本文的第三点也是最后的贡献在于它运用了理论方法，先前的研究使用单一的理论视角(代理、资源或制度视角)审查多样化的影响，然而，对于新兴经济体的公司来说，单一的视角只提供了对这种联系的部分看法，既没有反映各种理论提出的对比论点，也没有反映它们的强化效应，正如Wright（2005）等人所建议的，这一缺陷只能通过同步审查才能得到证实。
本文内容如下：第二节对相关文献进行简要回顾，第三节对本研究的假设进行了阐述，第4节和第5节分别讨论了统计方法和数据，第六节介绍了分析结果，最后一节是全文的结束语。
3.研究假设
3.1.企业集团的规模和多样性
在集团规模、多样性和多元化之间的选择是一个有趣的分析主题。Buysschaert等人(2008)认为，企业集团归属对成员公司盈利能力的影响取决于集团本身多样化的程度。基于资源的角度来看(例如Barney，1991)，通过在集团成员公司内部移动、共享资源，集团从属关系可以补充企业层面的多样化。根据这一观点，更大和更多样化的商业集团能够成功地利用溢价效应，更容易和更廉价地获取资源，并为成员公司提供声誉利益和获得资源的特权，以促进其多样化的追求。
较大的企业集团也可以更有效地将与集团结构有关的成本内化，从而能够为个别集团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Khanna和Palepu，2000)。另一方面，较小的群体可能没有必要的管理技能、内部程序或政治影响力，无法产生足够的利益来抵消与团体成员有关的费用(Khanna和Palepu，2000)这些缺点妨碍了它们促进公司一级多样化的能力，因此，大群体、大群体应积极影响多元化与绩效的关系。
然而，从代理的角度来看，控股股东会利用大集团规模和企业层次的多元化，从其他公司掠夺资源。如果较大的组织结构导致更多的金字塔/交叉持股结构，则存在此特性，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可以利用集团结构和多样化的双重资源，特别是对于企业集团中有自己的少数股东(除了控股股东之外)的上市公司，这种现象造成了独特的委托-代理现象(Youn，2008)。
鉴于从资源和代理的角度来看这些反向的影响，在估计这些影响中哪些将占较大比重时会出现困难，因此，本研究提出了以下几点假设。
H1a: 企业集团的规模正向影响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
H1b: 企业集团的规模对企业多元化经营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产生了负面影响。
除了集团规模之外，集团多样性还会影响企业层面的多元化，更大的集团一级多样化可以发展与获得必要的许可证、技术、人员培训和建立分销网络有关的动态能力,而这些好处转化为能够获得和保持各种资源投入、市场准入相结合的能力，以反复进入新的行业(Guilleacute;n，2000)，各集团所具备的能力促使那些具有创业能力的群体在广泛的行业中实现多样化。以资源为基础的观点表明，与更多样化的商业集团有关联的公司能够利用某些有价值的、稀有的和可重复利用的资源，这一机制使它们能够从各自的多样化战略中产生更多的价值，从而提高这些公司的业绩。相反，多样化程度较低的企业集团无法创造和利用这些能力，往往在促进单个公司多样化努力方面做得更差。因此，第二个假设是：
H2：企业集团的多样性正向影响企业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
3.2 所有权结构
部分讨论了所有权结构-公司持股的规模和组成对公司政策的影响，理论界一致预测，拥有大量股份的所有者有更强的动机和权力来有效地监督公司事务，从而减提高企业绩效，增强多元化活动。防御理论预测，占主导地位的所有者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力来说服经理们做出那些对他们有利但对公司其他成员不利的决定。风险降低理论预测，股东倾向于较少的扩张活动，因为他们可以更容易、更有效地通过持有多元化的股票组合来减轻公司的特定风险，而经理们则更倾向于多元化，以减少他们的就业风险。与这些相反的理论预测类似，本文的实证研究也显示出不确定的结果，因为不同的研究人员观察到集中所有权与公司绩效之间的关系要么更高，要么更低，或者没有明显的关系。
虽然许多研究考察了所有权特征的影响(例如Jira（2006）、Kim（2009）、Yoshikawa和Phan（2005）等人)，但关于所有权对公司多样化影响的经验证据主要来自美国Denis（1997)。在集中所有权为规范的制度环境中，所有者的身份具有实质性的重要性。Douma（2006）表明，不同身份的股东对公司业绩产生不同的影响。同样，Kim (2008)还表明，持股身份有助于对公司经理进行监督。根据这些见解，并结合本项研究认为，主要的所有者类型，如机构(国内和国外)、公司(国内和国外)和董事，对他们的公司或多或少地进行多样化都有相互制衡的动机。因此，这项研究利用这些所有权类别与企业集团的相互作用和印度的普遍体制环境，提出了以下假设。
政府官员主要代表印度公司董事会中的国内机构股东，他们可能没有必要的技能或强烈的动机来监控公司事务，官员们可能受到强有力的政治和社会福利目标的指引而不是表现动机（Doum（2006）、RAMasWaMy（2002））。因此，政府官员不太可能认同和支持有价值的企业多元化。由此提出第三个假设：
H3: 无论是关联企业还是非关联企业，国内机构的所有权对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没有影响。
国内公司在印度上市公司中占很大比例,从机构的角度来看，这些所有者有充分监督公司活动的动机,它们的所有权具有战略意义，投资前景往往更长。此外，从基于资源的角度来看，如果代表这些区块的公司与被投资公司的业务相同，那么这些公司就会获得潜在的宝贵管理和技术专长。因此，国内公司所有者有可能产生积极影响，并作为减轻价值破坏多样化活动的工具。另一方面，集团公司的国内公司所有权表现出不同的特征。集团公司常常利用这些股份作为维护控制权和支持集团内部资源转移的臭名昭著的方式，并没收少数股东的财富。国内公司股东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支持公司的多元化活动。因此，该研究预计，集团公司中的国内公司持股将产生负面影响。
董事所有权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所有者-经理持股，而且在规模较小的公司中可能相当可观。作为公司的董事所有权，他们不太可能采取不利于公司业绩的政策。因此，更高的董事所有权可以缓解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之间的负相关关系。与此相反，当董事所有权增加到一个临界值以上时，由于权力、私人控制权的剥夺，就会产生防御效应(McConnell和Servaes，1990)。特别是在集团公司中，从委托代理的角度来看，董事的影响可能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公司可以利用董事和国内公司的持股来没收其他小股东的财富。因此，本研究假设集团公司的董事所有权对多元化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具有负面影响。
H4a：对非关联企业而言，国内公司所有权和董事持股对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的关系有积极的影响。
H4b：对关联企业而言，国内公司和董事的所有权对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的关系产生了负面影响。
4.研究方法
根据Sambharya(2000)的建议，本研究采用了多种多元化研究。第一个衡量标准是计算企业经营的业务部门数量，根据这一定义，业务部门数量较多的公司被认为比业务部门数量较少的公司更加多样化；第二个衡量标准是赫芬达尔指数，它考虑到不同业务部门的相对重要性，从而考虑到企业多样化的程度。继Montgomery(1982)之后，测度定义为Sigma;i(Pi)2/(Sigma;iPi)2，其中Pi是分段销售与分段销售之和(即Salesi/Sigma;i Salesi)之和的比例。在未报告的回归中，研究还使用未调整的Herfindahl指数Sigma;i(Pi)2检验结果的稳健性。该工作进一步修正了Herfindahl指数的逆编码(测度在1~0之间有界，其中1是完全专业化的，0是完全多样化的)：1minus;/Sigma;i(Pi)2/(Sigma;iPi)2。在整篇文章中，Herfindahl测度是指对逆编码进行修正的指标；第三个多元化度量是多样化的熵测，继Palepu(1985)之后，这项研究使用了这一定义：Sigma;iln(1/Pi)。
作为衡量公司业绩的一项指标，本研究遵循先前的研究(例如Chakrabarti，2007、Kim，2004、Singh，2004)使用资产回报率(ROA)，该变量定义为折旧前营业利润、税收、利息和其他摊销费用与总资产的比率。为了检验结果的稳健性，采用替代的公司业绩衡量标准，本研究使用销售回报、Q-比率和资产与销售比率(一种有效资产利用的代理)重复了整个分析。销售业绩的回报与资产回报率一致，反映了这两项指标之间的密切联系。其他结果没有统计学意义。出于文章简短的原因，本研究没有在本文中报告这些结果。
本研究使用以下回归方程检验与企业集团规模及多样性有关的假设：
ROAi = alpha; beta;DIVRi phi;GS (GD) gamma;DIVRi * GS(GD) delta;Xi εi (1)
关键的解释变量是DIVRi，它指的是企业i的多样化措施。beta;的负值表明，更多的多样化(或更少的关注)会导致更低的绩效，反之亦然。变量GS和GD代表了企业集团的规模和多样性，企业集团规模(GS)是指一个企业集团(GNF)、集团总资产(GTA)或集团市值(GMC)中上市公司的数量，群体多样性(GD)的度量是指一个集团经营的不同行业的总数量。系数gamma;共同描述了群体规模和群体多样性对多元化与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
回归结果还包括几个特定于企业的因素，如杠杆、企业规模、公司年龄作为控制变量以及行业和集团虚拟变量。控制变量反映了文献中的标准使用情况(例如Buysschaert，2008；Khanna和Palepu等人，2000)。例如，公司的规模可以对业绩产生积极的影响，这种关系符合这样的预期，即规模经济带来的好处使较大的公司更有利可图。可变的企业年龄控制公司的成熟度，较老和更成熟的公司会对公司绩效产生负面影响，杠杆与业绩会计指标呈负相关关系，与市场/混合指标呈正相关(Jensen，1986)。
本研究使用以下回归方程来检验所有权对多元化-绩效关系的影响有关的假设：
ROAi= alpha; beta;DIVRi phi; OWNi Omega;GR theta;DIVRi *OWNi gamma;DIVRi *OWNi* GR delta;Xi εi:
变量OWNi和GR分别代表各种所有权类别和企业集团隶属关系，系数theta;估计所有权的调节效应，系数gamma;估计所有权和群体隶属度的调节影响。
5.研究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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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题目 Heterogeneity in business groups and the corporate diversification–firm performance relationship翻 译 者 池 蕾
学 号 20141333012
学 院 商学院
专 业 会计学
指导教师 钟 念
二Ｏ一八年五月五日
企业集团的多样性对多元化经营绩效的影响
Rejie George a,⁎, Rezaul Kabir b,⁎⁎
- 印度班加罗尔管理学院
- 荷兰特文特大学
摘要
本文考察了企业集团的多样化对多元化经营绩效的影响。本研究从三个维度对异质性进行了分类：群体规模、群体多样性和股权。通过对印度公司的调查，研究发现，对于附属于较大商业集团的公司来说，公司多元化会提高公司绩效，但是企业集团的多样性并不影响多元化与绩效的关系；由于股权的多样性，多元化对公司绩效的影响有很大差异，因此，本文也对企业集团与股权结构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了研究。
1.引言
新兴国家和发达国家的企业集团具有多种不同的特征，这些特征会影响公司的多样化，进而影响企业的绩效，以前的研究将这些特征归类为企业间关系、权力依赖和社会关系。Lins和Servaes(2002)发现，日本的keiretsu公司之间的关系相对较强，对企业价值产生不利影响。Kim(2004)观察到，实力雄厚的keiretsu公司积累了内部市场收益，以促进自身的增长。席尔瓦等人(2006)研究了社会关系如何影响智利集团公司的业绩，这项研究确定了一些尚未被充分研究的企业集团多样性的其他维度。本文分析了集团规模、集团多元化、股权分置对公司多元化对公司绩效的影响。
这项研究的结果有三点。首先，本文认为集团关联企业之间的多元化与企业绩效关系因企业集团之间的异质性而不同，这项研究超越了典型的分类，文章通过研究企业集团的不同性质如何影响集团公司的多元化战略，来分析与集团从属关系相关的含义；第二，本文研究了股权异质性对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关系的影响，虽然先前的研究都相当重视所有权集中度，但人们也越来越多地认识到所有权身份的作用，研究的重点是三大所有制类型：董事、公司(国内外)和机构所有权，通过从企业和集团两个层面探讨这些异质性，为企业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一个更加综合的解释；本文的第三点也是最后的贡献在于它运用了理论方法，先前的研究使用单一的理论视角(代理、资源或制度视角)审查多样化的影响，然而，对于新兴经济体的公司来说，单一的视角只提供了对这种联系的部分看法，既没有反映各种理论提出的对比论点，也没有反映它们的强化效应，正如Wright（2005）等人所建议的，这一缺陷只能通过同步审查才能得到证实。
本文内容如下：第二节对相关文献进行简要回顾，第三节对本研究的假设进行了阐述，第4节和第5节分别讨论了统计方法和数据，第六节介绍了分析结果，最后一节是全文的结束语。
3.研究假设
3.1.企业集团的规模和多样性
在集团规模、多样性和多元化之间的选择是一个有趣的分析主题。Buysschaert等人(2008)认为，企业集团归属对成员公司盈利能力的影响取决于集团本身多样化的程度。基于资源的角度来看(例如Barney，1991)，通过在集团成员公司内部移动、共享资源，集团从属关系可以补充企业层面的多样化。根据这一观点，更大和更多样化的商业集团能够成功地利用溢价效应，更容易和更廉价地获取资源，并为成员公司提供声誉利益和获得资源的特权，以促进其多样化的追求。
较大的企业集团也可以更有效地将与集团结构有关的成本内化，从而能够为个别集团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Khanna和Palepu，2000)。另一方面，较小的群体可能没有必要的管理技能、内部程序或政治影响力，无法产生足够的利益来抵消与团体成员有关的费用(Khanna和Palepu，2000)这些缺点妨碍了它们促进公司一级多样化的能力，因此，大群体、大群体应积极影响多元化与绩效的关系。
然而，从代理的角度来看，控股股东会利用大集团规模和企业层次的多元化，从其他公司掠夺资源。如果较大的组织结构导致更多的金字塔/交叉持股结构，则存在此特性，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可以利用集团结构和多样化的双重资源，特别是对于企业集团中有自己的少数股东(除了控股股东之外)的上市公司，这种现象造成了独特的委托-代理现象(Youn，2008)。
鉴于从资源和代理的角度来看这些反向的影响，在估计这些影响中哪些将占较大比重时会出现困难，因此，本研究提出了以下几点假设。
H1a: 企业集团的规模正向影响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
H1b: 企业集团的规模对企业多元化经营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产生了负面影响。
除了集团规模之外，集团多样性还会影响企业层面的多元化，更大的集团一级多样化可以发展与获得必要的许可证、技术、人员培训和建立分销网络有关的动态能力,而这些好处转化为能够获得和保持各种资源投入、市场准入相结合的能力，以反复进入新的行业(Guilleacute;n，2000)，各集团所具备的能力促使那些具有创业能力的群体在广泛的行业中实现多样化。以资源为基础的观点表明，与更多样化的商业集团有关联的公司能够利用某些有价值的、稀有的和可重复利用的资源，这一机制使它们能够从各自的多样化战略中产生更多的价值，从而提高这些公司的业绩。相反，多样化程度较低的企业集团无法创造和利用这些能力，往往在促进单个公司多样化努力方面做得更差。因此，第二个假设是：
H2：企业集团的多样性正向影响企业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
3.2 所有权结构
部分讨论了所有权结构-公司持股的规模和组成对公司政策的影响，理论界一致预测，拥有大量股份的所有者有更强的动机和权力来有效地监督公司事务，从而减提高企业绩效，增强多元化活动。防御理论预测，占主导地位的所有者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力来说服经理们做出那些对他们有利但对公司其他成员不利的决定。风险降低理论预测，股东倾向于较少的扩张活动，因为他们可以更容易、更有效地通过持有多元化的股票组合来减轻公司的特定风险，而经理们则更倾向于多元化，以减少他们的就业风险。与这些相反的理论预测类似，本文的实证研究也显示出不确定的结果，因为不同的研究人员观察到集中所有权与公司绩效之间的关系要么更高，要么更低，或者没有明显的关系。
虽然许多研究考察了所有权特征的影响(例如Jira（2006）、Kim（2009）、Yoshikawa和Phan（2005）等人)，但关于所有权对公司多样化影响的经验证据主要来自美国Denis（1997)。在集中所有权为规范的制度环境中，所有者的身份具有实质性的重要性。Douma（2006）表明，不同身份的股东对公司业绩产生不同的影响。同样，Kim (2008)还表明，持股身份有助于对公司经理进行监督。根据这些见解，并结合本项研究认为，主要的所有者类型，如机构(国内和国外)、公司(国内和国外)和董事，对他们的公司或多或少地进行多样化都有相互制衡的动机。因此，这项研究利用这些所有权类别与企业集团的相互作用和印度的普遍体制环境，提出了以下假设。
政府官员主要代表印度公司董事会中的国内机构股东，他们可能没有必要的技能或强烈的动机来监控公司事务，官员们可能受到强有力的政治和社会福利目标的指引而不是表现动机（Doum（2006）、RAMasWaMy（2002））。因此，政府官员不太可能认同和支持有价值的企业多元化。由此提出第三个假设：
H3: 无论是关联企业还是非关联企业，国内机构的所有权对公司多元化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没有影响。
国内公司在印度上市公司中占很大比例,从机构的角度来看，这些所有者有充分监督公司活动的动机,它们的所有权具有战略意义，投资前景往往更长。此外，从基于资源的角度来看，如果代表这些区块的公司与被投资公司的业务相同，那么这些公司就会获得潜在的宝贵管理和技术专长。因此，国内公司所有者有可能产生积极影响，并作为减轻价值破坏多样化活动的工具。另一方面，集团公司的国内公司所有权表现出不同的特征。集团公司常常利用这些股份作为维护控制权和支持集团内部资源转移的臭名昭著的方式，并没收少数股东的财富。国内公司股东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支持公司的多元化活动。因此，该研究预计，集团公司中的国内公司持股将产生负面影响。
董事所有权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所有者-经理持股，而且在规模较小的公司中可能相当可观。作为公司的董事所有权，他们不太可能采取不利于公司业绩的政策。因此，更高的董事所有权可以缓解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之间的负相关关系。与此相反，当董事所有权增加到一个临界值以上时，由于权力、私人控制权的剥夺，就会产生防御效应(McConnell和Servaes，1990)。特别是在集团公司中，从委托代理的角度来看，董事的影响可能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公司可以利用董事和国内公司的持股来没收其他小股东的财富。因此，本研究假设集团公司的董事所有权对多元化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具有负面影响。
H4a：对非关联企业而言，国内公司所有权和董事持股对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的关系有积极的影响。
H4b：对关联企业而言，国内公司和董事的所有权对公司多元化与公司绩效的关系产生了负面影响。
4.研究方法
根据Sambharya(2000)的建议，本研究采用了多种多元化研究。第一个衡量标准是计算企业经营的业务部门数量，根据这一定义，业务部门数量较多的公司被认为比业务部门数量较少的公司更加多样化；第二个衡量标准是赫芬达尔指数，它考虑到不同业务部门的相对重要性，从而考虑到企业多样化的程度。继Montgomery(1982)之后，测度定义为Sigma;i(Pi)2/(Sigma;iPi)2，其中Pi是分段销售与分段销售之和(即Salesi/Sigma;i Salesi)之和的比例。在未报告的回归中，研究还使用未调整的Herfindahl指数Sigma;i(Pi)2检验结果的稳健性。该工作进一步修正了Herfindahl指数的逆编码(测度在1~0之间有界，其中1是完全专业化的，0是完全多样化的)：1minus;/Sigma;i(Pi)2/(Sigma;iPi)2。在整篇文章中，Herfindahl测度是指对逆编码进行修正的指标；第三个多元化度量是多样化的熵测，继Palepu(1985)之后，这项研究使用了这一定义：Sigma;iln(1/Pi)。
作为衡量公司业绩的一项指标，本研究遵循先前的研究(例如Chakrabarti，2007、Kim，2004、Singh，2004)使用资产回报率(ROA)，该变量定义为折旧前营业利润、税收、利息和其他摊销费用与总资产的比率。为了检验结果的稳健性，采用替代的公司业绩衡量标准，本研究使用销售回报、Q-比率和资产与销售比率(一种有效资产利用的代理)重复了整个分析。销售业绩的回报与资产回报率一致，反映了这两项指标之间的密切联系。其他结果没有统计学意义。出于文章简短的原因，本研究没有在本文中报告这些结果。
本研究使用以下回归方程检验与企业集团规模及多样性有关的假设：
ROAi = alpha; beta;DIVRi phi;GS (GD) gamma;DIVRi * GS(GD) delta;Xi εi (1)
关键的解释变量是DIVRi，它指的是企业i的多样化措施。beta;的负值表明，更多的多样化(或更少的关注)会导致更低的绩效，反之亦然。变量GS和GD代表了企业集团的规模和多样性，企业集团规模(GS)是指一个企业集团(GNF)、集团总资产(GTA)或集团市值(GMC)中上市公司的数量，群体多样性(GD)的度量是指一个集团经营的不同行业的总数量。系数gamma;共同描述了群体规模和群体多样性对多元化与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
回归结果还包括几个特定于企业的因素，如杠杆、企业规模、公司年龄作为控制变量以及行业和集团虚拟变量。控制变量反映了文献中的标准使用情况(例如Buysschaert，2008；Khanna和Palepu等人，2000)。例如，公司的规模可以对业绩产生积极的影响，这种关系符合这样的预期，即规模经济带来的好处使较大的公司更有利可图。可变的企业年龄控制公司的成熟度，较老和更成熟的公司会对公司绩效产生负面影响，杠杆与业绩会计指标呈负相关关系，与市场/混合指标呈正相关(Jensen，1986)。
本研究使用以下回归方程来检验所有权对多元化-绩效关系的影响有关的假设：
ROAi= alpha; beta;DIVRi phi; OWNi Omega;GR theta;DIVRi *OWNi gamma;DIVRi *OWNi* GR delta;Xi εi:
变量OWNi和GR分别代表各种所有权类别和企业集团隶属关系，系数theta;估计所有权的调节效应，系数gamma;估计所有权和群体隶属度的调节影响。
5.研究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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