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城市的城市规划 ——欧洲健康城市计划进展回顾外文翻译资料

 2021-12-05 18:10:13

英语原文共 13 页


地点对健康的影响是概念和政策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2] 环境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健康的关键决定因素。[3][4]摘 要 本文的目的是评估在世界卫生组织健康城市计划(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39;s Healthy Cities programme)(2003-2008)第四阶段中欧洲城市取得的进展与健康城市规划(Healthy Urban Planning /HUP)的关系。引言阐述了HUP的一般原则,确定健康和规划一体化的三个评级或阶段,这使得对HUP的过程和内容的分析更具体,提供对其进展进行评估的标准。评估本身依赖于市政当局提供的两种数据来源:2008年年度审查模板(Annual Review Templates /ARTs)和对第四阶段一般性评估调查问卷(Phase IV General Evaluation Questionnaire)的回应。调查结果令人鼓舞,通过不同的渠道和不同小节的问题所获得的证据保持了一致。在此期间,在HUP中的理解和活跃达到良好评级的城市数量大幅增加,特别是那些实现健康和规划的有效战略整合的城市增加了。本文认为制定在常被市场力量驱动的空间政策的背景下推进公共健康关注的规划框架的构建将是未来的一个关键挑战,同时也认为健康在所有政策的实行中都是很有价值的。

关键词 健康城市

引 言

城市规划的目的是什么?是创造一个美丽的环境或者一个运作良好的定居点,还是一个更公平的社会?是为了促进经济发展,还是为了确保长期可持续性,努力尝试减少我们的生态足迹?在某种程度上,它当然是所有这些......但它的本质是什么?健康城市计划(Healthy Cities Project)(由WHO欧洲区域办事处协调)给出了关于人类健康和规划人类住区的答案,为人们现在和将来享受高质量的生活提供最佳机会。

这个答案形成于二战后的理想主义时期,符合世界卫生组织1948年章程中关于健康的定义:

“健康是人处于一种完全的身体、精神和社会角色完满的状态,不仅仅是没有疾病或虚弱。不分种族、宗教、政治信仰、经济或社会条件,享有可达到的最高健康标准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之一。”[1]

这挑战了传统的认知,即健康政策只是医疗保健专业人员的事情。相反,健康和福利应成为国家和地方政策关注的许多方面的核心。我们看到,由于肥胖情况对许多工业化国家的影响,各国正在寻求食品政策、零售业、娱乐业和运输业方面的解决方案,但医疗保健却不是主要方面。同样的,涵盖一系列非传染性疾病的健康与规划之间的联系是多方面的。它包括了城市规划的社会、经济和环境目的。虽然这是直接明显的,但它在制度上存在问题。本文概述了规划中应解决的一系列问题及其组织含义的情况,从而为评估健康城市规划(HUP)的进展提供了标准。同时提出并讨论了对第四阶段健康城市的评估结果,在此基础上得出了一些涉及健康和规划的结论。

城市规划作为健康的决定性因素

仅仅改善个人或小团体行为的健康计划并不十分有效,只能接触一小部分人口,而且很少能长期维持。[5][6] 我们需要的是对空间规划及其结果——物理上的发展——与社会、经济和环境的影响之间相互塑造的方式进行更为根本的重新评估。这要求重新评估人类居所的规划和设计在促进健康方面的作用。

有证据表明,我们的城镇空间规划或“城市规划”对人口健康的风险和挑战产生了深远的影响。[7] 人类定居点的形式对健康的多重影响的广泛性已在定居健康图[8]中进行了描述(图1)。这是为WHO赞助的塑造街区(Shaping Neighborhoods)实践指南制定的,现已进入第二版。[9]该图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Whitehead和Dahlgren[10][11]的健康决定因素图片的启发,显示了影响个人健康的社会和经济生活的各个领域以及更广泛的环境因素。所有这些领域本身都以复杂和相互作用的方式受到了建筑区环境变化的影响。

在从社区到区域的所有尺度下的宏观经济、政策、文化、全球动力

定居健康地图层级(由外到内):

  • 全球生态系统:气候稳定、生物多样性
  • 自然环境:自然栖息地、树木、空气、水、土地、土壤
  • 建筑区环境:建筑物、地点、街道、路径
  • 活动:散步、购物、出行、生活、娱乐、学习
  • 当地经济:收入、改革、市场、投资
  • 社区:社会资本、网络
  • 生活方式:饮食习惯、体育活动、工作生活平衡
  • 人:年龄、性别、遗传因素

图1 我们城市健康和福利的决定因素

定居健康地图显示人类定居点形式对健康的多重影响的广泛性

许多城市发展的趋势被市场所推动并由规划部门决定,这使得依赖汽车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更容易成为一种选择。[12] 这样可能会限制健康生活的选项,加剧失衡的发生,并对可持续发展产生影响。例如,在整个欧洲,扩大的周边城市区域呈现出高度依赖于使用化石燃料的汽车、城镇分布低密度且分割的发展模式。这种城市形态不仅大量耗费土地,而且降低了当地服务业的存活率,同时由于过长的距离使得步行变得不切实际,而为了便于机动化的交通所产生的大分量的餐饮服务则阻碍了循环。在道路投资之后涌现出的现代办公、零售业和休闲公园90-95%通常依赖于汽车的使用。土地使用的分割破坏了社区统合、当地基础设施的兴建和刺激当地社会资本的潜力。我们的城市逐渐变得充斥着不可持续性和致病性的症状。

在这种情况下,健康就成为了牺牲品。每日定期步行和骑行的减少导致了肥胖的增加,而患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的风险也随之增加,[13]从而导致了健康失衡的加剧。当地的老年人、儿童、年轻父母、失业者和行动不便的残疾人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当地基础设施的减少、步行出行和街区生活频率的降低都减少了辅助性社会交往的机会,而这些辅助性社会交往对人的心理健康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14]

世界卫生组织健康城市规划倡议

WHO欧洲健康城市计划第四阶段所包含的健康城市规划(HUP)是所有参与城市应该发展的主题之一。应该看到这一论述与之前阶段的出现有关。关于健康和城市规划工作相联系的原则在1998年通过问卷调查进行了确定,受访者是参与WHO欧洲网络(European Network)第二阶段(1993-1997)的38个城市的城市规划部门负责人。但仅有25%的案例进行了健康和规划之间的定期合作,而近三分之一的规划负责人认为规划政策与健康要求不符。已经完成的城市环境规划中有几个需要格外注意的影响健康的问题:机动车交通量过大、关注私人利润、社会隔离以及缺乏对公民日常需求的关注。[15]

为定义与城市物质环境有关的所有健康决定因素,对HUP进行了全面的定义,并反映了WHO所有的健康战略核心原则[16],如公平、社区参与和跨部门合作。HUP的主题采纳并确定了12项目标,与可持续发展和21世纪议程(Agenda 21)相一致。[17] 这12个HUP目标,涉及健康地图的一系列领域,分别是:

  • 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定期运动);
  • 促进社会凝聚力和辅助性社交网络的建立;
  • 保证优质住房的供给;
  • 促进就业;
  • 完善优质基础设施(教育、文化、休闲、零售业和医疗保健)的可达性;
  • 鼓励当地粮食生产和健康食品出口;
  • 维护社会安全和人们的安全感;
  • 促进社会公平和社会资本的发展;
  • 营造一个低噪声、空气质量良好的有吸引力的环境;
  • 确保良好的水质和健康的卫生条件;
  • 保持土地和矿产资源的质量水瓶和加强对它们的保护;
  • 减少威胁气候稳定的污染物的排放。

在随后的第三阶段中,在实验基础上采纳了HUP。以意大利米兰为首的志愿城市组成了一个城市行动小组,并在位于英格兰西部的布里斯托尔大学(Bristol#39;s University)的WHO健康城市与城市政策合作中心(Collaborating Centre for Healthy Cities and Urban Policy)的帮助下,逐步制定了健康一体化规划的原则和操作流程。[18]

规划中的健康一体化程度的评级

第三阶段中城市的经验帮助我们确定了三个不同的健康和规划一体化的评级。这些评级为HUP的发展提供了简单的分类,并在之后的分析中得到使用。

第一个评级称为基础级。它确认了定居点的基本生命支持功能:提供住所、获得食物和清洁水、提供新鲜空气和有效的污水处理。人们意识到,19世纪的工业城市对健康不利,这直接导致现代规划的产生。在西欧,我们大多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个规划/健康依赖的主要评级很正确。但在其他地方并非总是如此。大面积、高密度的棚户区缺乏必要的服务。还有传染病滋生蔓延。因为城市化的速度很快,通过精心设计的定居点进行有效的健康规划很难实现。

第二个评级以环境健康为基础。人们认识到,定居点的规划和设计的许多方面都能对健康和福利产生影响,如:在像密集城市等地区中的公园为人们的体育活动、与大自然的接触、呼吸新鲜空气和美学享受提供了机会;拨款支持获得的新鲜食物,必要的体育活动和社会凝聚力因素;使用循环网络,鼓励健康的活动,提供更安全的环境,减少对汽车的依赖,实现公平的分配和对抗温室气体排放的增加;还有住房的更新和经济发展计划可能可以减少健康的失衡。通过这些计划,健康的改善将成为一个新方向,并能吸引额外的选民对政策的支持。然而,这种方法的有效性是分散的,并受到多重的驱动因素、经济结构和空间发展的限制,这往往会造成反作用。[14] 这一评级的重点是解决不完善的一体化规划产生的 “下游”结果,而不是解决“上游”的驱动因素。

第三个评级针对的是使健康完全融入规划进程。对健康和福利的规划成为了地方、城市和区域层面计划的基本目标。它与环境可持续性、社会公平和经济发展等其他核心主题相吻合。这个评级很少见,它依赖于有效的合作计划,相互促进以及在传统上倾向孤立的部门和机构的沟通配合。这不仅仅是公共卫生单位与规划者密切合作的问题,而是住房管理官员、绿地管理人员以及再生和交通规划人员共同努力的问题。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旦人口的长期健康是城市规划的基础这一观念被接受,那么就必须找到在追求经济目标的同时不会形成不健康形式定居点的方法。[14]

方法

本文回顾了与HUP活动相关的城市,并将其作为更广泛地评估世界卫生组织欧洲健康城市网络第四阶段的一部分。该回顾基于对第四阶段一般性评估调查问卷(GEQ)和2008年年度审查模板(ARTs)的回应。

通过问卷调查来评估欧洲各国多部门活动的方法存在一些局限性。为了提高评估的有效性,我们通过比较三个重叠的信息来源对结果进行了三角测量。

第一个来源是调查问卷中关于HUP的直接问题的答案。在第四阶段的77个城市中,有51个城市回答了调查问卷中关于HUP部分的问题。这些问题试图回答(a)市政中健康城市项目在HUP特定战略优先性方面有多大影响,以及(b)在HUP中健康城市团队认为哪个问题最重要。第二个来源是对更广泛的健康公平问题的回应,其中HUP不是主要关注点,但我们有望从中了解到一个城市是否对规划影响健康的途径有充分的认识。

第三个来源是ARTs回复中对相关问题的回答。在第四阶段,每年都会收集这些答案,概述了各城市对HUP活动在数量和质量方面的进展的自我评估。用于评估进展的标准是:

  • HUP项目或计划的数量和规模;
  • 所有12个HUP目标的处理程度;
  • 健康城市团队(HC Team)与不同规划机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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