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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的投资:风险和机遇?
【摘要】本文分析了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最新趋势。 这些投资规模日益扩大,针对更多的国家和进入多个能源部门,尤其是化石能源,可再生能源和能源基础设施。 我们强调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重大机遇以及政治和经济风险。 一方面,由于中国作为全球投资者的新角色提供了可观的经济利益和政治伙伴关系,所带来的好处可能很大。 中国投资的后向联系可能会对改善进入中国限制市场的渠道产生进一步的好处。 然而,我们的调查结果也显示欧洲决策者和企业管理者日益担忧,从对不公平竞争和经济风险的担忧到对国家安全的担忧。 最后我们提出对欧盟及其成员国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中国投资 欧洲联盟 能源部门 外国直接投资 再生能源
一、引言
自2011年以来,欧洲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FDI)出现惊人的激增,2015年达到高位,中国的投资总额超过200亿欧元(Baker,2016; Hanemann和Huotari,2016)。中国投资浪潮在欧洲各国及其经济部门广泛存在。没有迹象表明这种趋势将很快消退。大量投资从中国流向欧洲的新现象从根本上改变了中欧经济关系。虽然中国的投资在许多情况下是受欢迎和有益的,但中国收购数量的增加也引起了合理的担忧。商界和政界的欧洲决策者正面临着一个新的现实,为了使欧洲能够抓住中国投资带来的巨大机遇,他们将迅速调整。同时应对随之而来的风险,就必须中国对该地区FDI的多方面影响进行深入分析。这个特刊提供了关于中国在一个特定经济部门的FDI的详细信息:欧洲的能源部门。
近年来,中国作为欧洲能源投资者的重要性迅速增长。中国公司已经投资了能源市场的各个部分,包括欧洲各国的电网,传统能源发电基础设施,可再生能源公司以及最近的欧洲核电部门。可再生能源领域的里程碑式交易包括中国建筑材料集团公司(CNBM)于2012年收购太阳能光伏生产商Avancis和CTF Solar,以及2014年由汉能收购德国Solibro。在风电行业,2008年新疆金风购买了德国风力涡轮机制造商Vensys70%股权(Gippner和Rabe,2016)。在核能领域,国有企业中国核工业集团公司和中国通用核电集团公司在法国阿雷瓦公司获得了相当数量的股权(托马斯,2017年),中广核集团收购了该英国Hinkley Point核电站33.5%的股份(Gippner和Torney,2017; Thomas,2017; Rabe和Gippner,即将出版)。其他重大收购包括由主权财富基金中国投资公司以33亿美元收购法国跨国能源公司GDF SUEZ的勘探和生产部门30%股权(CIC)(Kaminski,2017)。
欧洲能源部门的这种投资规模庞大,引发了对欧洲是福是祸的争论。对此的回应多种多样:一些政策制定者和企业管理人员对这种投资对国家安全的影响和创造不平等的竞争环境提出了担忧,而另一些则强调相互的经济利益和长期合作关系的价值。为了应对这种紧张气氛中的潜在错误观念,并更详细地了解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的投资情况,本文讨论了三个主要研究问题:首先,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事实和潜在趋势? 其次,就欧洲而言,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的投资有哪些好处和风险? 第三,欧洲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这些好处并在将来解决这些问题?
本文中的9篇论文通过调查分析,内容分析,访谈以及欧洲不同能源部门和地区的深入案例研究等多种方法分析了中国的投资情况。 Gippner和Torney(2017)为解释欧洲各国和部门的特定投资趋势提供了概念基础。 Liedtke(2017)研究了中国能源投资背后的动因和动机。 Kaminski(2017)研究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在欧洲能源和自然资源领域的投资。本专题中的行业案例研究着眼于这些投资的行业分布,并包括对中国在欧洲核能(Thomas,2017)和可再生能源(Curran等,2017; Rabe等,2017; Vaccarini等),2017)部门。通过研究中国在德国(Vaccarini等,2017),欧洲中部(Turcsaacute;nyi,2017)和欧洲南部(Pareja-Alcaraz,2017)的投资,这个特殊问题还考察了这些投资在地理上的分散性。
通过研究中国在能源部门和不同欧洲国家的投资,这些贡献显示了中国在这个敏感行业投资的收益和成本。一方面,中国作为全球投资者的新角色具有重要的经济效益和政治伙伴关系,所带来的好处可能很大。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为吸引资本进入欧洲提供了独特的机会,有助于“重新启动投资和经济增长”(Hanemann和Huotari,2015)。中国投资的后向联系可能会为改善进入中国限制市场的渠道产生进一步的好处。此外,中国在欧洲的直接投资记录(例如就保留当地就业而言)迄今为止是积极的(Hanemann和Huotari,2015)。然而,调查结果也表明欧洲决策者和企业管理者日益担忧,从对不公平竞争和经济风险的担忧到对国家安全的担忧。本文最后提出了针对欧盟和成员国的政策建议。
二、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最新趋势
中国对欧盟成员国的年度投资从2000年代中期几乎没有增长到2015年创纪录的200亿欧元(Hanemann和Huotari,2016年)。中国投资的主要目标是汽车,房地产,食品和农业以及能源部门,能源部门在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中所占比例最高:过去五年占28%(Hanemann和Huotari,2015,2016; Liedtke,2017年)。 在能源领域内,投资针对的是化石燃料资产和可再生能源项目,以及正在私有化的电力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资产。
中国在欧盟能源领域投资增加的原因各不相同。现有研究强调了中国在欧洲投资背后的一系列投资驱动因素,包括欧洲公司的技术转让,投资公司的寻求市场和其他商业利益,以及收购其他无形资产,如品牌和营销知识(Buckley et al ,2007; Cheung和Qian,2008; Hurst,2011; Kolstad和Wiig,2012; Curran和Thorpe,2015)。本文发现,许多这些因素在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的投资决策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尤其是,可再生能源领域投资背后的动机受到市场寻求和技术寻求因素的影响(Curran等,2017; Pareja-Alcaraz,2017; Rabe等,2017)。 Curran等人(2017)认为,例如,由于市场饱和和国内市场产能过剩,欧洲可再生能源行业的投资寻求市场。 Gippner和Torney(2017年)强调了太阳能电池板贸易争端的重要性以及随后的反倾销措施作为投资驱动因素。面对欧盟对太阳能光伏发电的反倾销措施,中国企业可以通过FDI有效规避限制(Gippner and Torney,2017)。 Liedtke(2017)补充说,中国在欧洲的能源投资背后有着强烈的政治兴趣,如提高化石燃料的供应链安全性,确保更环保的能源生产和发展中国国有或国家监管的能源公司的全球影响力。
最后,对这个特殊问题的贡献分析了过去十年中国投资活动的重大变化。首先,大多数私营企业在中国对欧洲能源部门的直接投资中所占比例不断增加。在中国海外投资的第一阶段,主要参与者是中国石油,中国石化和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等中国国有企业以及中国主权财富基金(SWFs)。国有投资账户依然占据主导地位,约占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60-70%(Hanemann和Huotari,2016; Kaminski,2017).1在分析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在欧洲能源自然资源部门2007年至2014年,卡明斯基(2017年)显示,在这期间,主权财富基金在欧盟投资总额达340亿美元,这些投资中最大的份额是能源和材料部门(49%),其次是投资房地产业(19%)和金融业(13%)。这篇特刊中的文章强调,私人拥有的中国公司也开始投资欧洲的能源部门(Curran等,2017);然而,中国民营企业投资背后的所有权结构和投资者网络往往不透明。有时,国有融资平台在幕后投资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其次,论文表明,目标国家已经变得更加多元化。传统上,德国,法国和英国等较大和较富裕的欧洲国家一直是中国对能源领域FDI的主要目的地(Hanemann和Huotari,2015,2016)。但是,我们也看到对南欧和中欧的兴趣越来越大。 Pareja-Alcaraz(2017年)显示,2000年至2014年期间,欧洲南部的国家 - 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和希腊 - 吸引了中国在欧洲能源领域投资的24%。由于葡萄牙和希腊的私有化计划,中国公司尤其积极购买待售的基础设施资产。中国投资者也瞄准了南欧的可再生能源。在葡萄牙和意大利,中国投资者参与太阳能绿地开发,在希腊和西班牙,他们投资了风能项目(Pareja-Alcaraz,2017)。 Pareja-Alcaraz(2017)认为,中国在新兴国家的投资扩张不应被视为总体连贯战略的一部分;相反,它们是由市场条件的变化导致的,例如监管环境的变化和不同的私有化模式。中欧能源部门吸引的中国投资少得多,但该地区的投资也不尽相同。 Turcsaacute;nyi在2017年对波兰,捷克共和国和斯洛伐克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OFDI)的看法研究表明,尽管中国对捷克共和国和斯洛伐克的不同能源投资表示兴趣,但迄今为止项目未能实现或仍在进行中。在波兰,中国的投资在煤电厂和风电场进行了大量小规模和大规模投资后取得了更大的成功。
本文中的文件显示,过去五年来,中国投资在欧洲能源领域的足迹显着扩张。投资同时发生在化石燃料和可再生能源技术上,这表明能源安全问题与掌握促进投资的绿色技术一样重要。 他们还强调了中国投资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的重大转变,其中包括私营企业日益增长的作用以及目标国家扩大到南部以及在较小程度上扩大到中欧。这些趋势对欧洲意味着显着的好处,但同时也有很好的理由要谨慎。
三、经济和政治利益
欧洲的经济秩序是基于经济开放的原则,并坚信公开的贸易和投资交换最终有利于所有各方。欧洲贸易和投资规则和程序在国家和欧盟层面都反映了这种开放性,并允许国家干预外国投资的空间最小。尽管能源部门是一个适用更严格限制的领域,但欧洲能源部门的大部分原则上对非欧洲投资者的外国直接投资开放。迄今为止,中国的投资大幅度增加,这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公开招标获得的。
中国资本流入的直接经济利益是显而易见的。吸引中国投资者可以为欧洲提供真正的长期机会,并有助于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严重受经济困境影响的地区重新启动投资和经济增长(Hanemann和Huotari,2015)。在很多情况下,中国公司的收购一直是困扰欧洲公司的福音。中国的投资挽救了一些破产公司,从而挽救了欧洲的就业机会。事实上,在金融危机期间,欧洲企业争夺中国的FDI,尤其是受到冲击最严重的成员国(Gippner and Torney,2017)。其中一个例子就是中国建筑材料集团公司(CNBM)收购了太阳能CIGS电池生产商Avancis GmbH(Rabe等,2017)。从更大的角度看,中国在交通和能源基础设施方面的投资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欧洲多年来对基础设施投资不足的影响。例如,中国投资者资助和投资了巴尔干地区的主要交通和能源基础设施项目,包括在贝尔格莱德的多瑙河上架设一座桥梁,投资塞尔维亚其他地方的火力发电厂,并资助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高速公路(Levitin et al。 ,2016)。
虽然经济效益往往被强调,但政治利益不应该被忽视。 Turcsaacute;nyi(2017)认为,吸引中国投资可以帮助各国分散外资所有权的风险。 例如,波兰认为中国在能源领域的投资有很大好处,因为它们有助于降低该国对德国和俄罗斯的依赖(Turcsaacute;nyi,2017)。 同样,在欧盟层面,更多的中国投资可以促进能源领域的共同利益,为欧中双边关系和长期合作关系奠定更坚实的基础(Gippner and Torney,2017)。
四、经济和政治关切
然而,在许多欧洲国家,政治和商业决策者以及更广泛的公众对中国投资的激增也提出了一些合法的政治和经济问题。
第一,也是最深刻的是,中国境外投资是中国国家主导型经济体系的体现。中国在欧洲的大部分投资来自国有企业。他们的动机并不总是纯粹由商业目标来指导,而是由中国的国家利益所塑造。这就是说,国有企业与国有企业的联系不透明,这种改革名义上是自主的,这使得很难区分国有企业的“正常”投资行为和国家驱动的决策。值得注意的是,中国民营企业也依赖国有金融机构网络与中国国家资本主义体系相互交织。国家主导的和国家支持的企业的对外投资将中国国内经济体系的扭曲输出到欧洲市场以及更远的市场。通过这种方式,中国的投资可能会破坏国际公平的贸易和投资竞争规则。
第二,中国在海外的投资活动代表了更大的对外工业政策的基石。 有证据表明,国家的产业政策目标旨在控制全球供应链中最有利可图的组成部分和节点,影响中国的海外投资(Wuuml;bbekeet al。,2016)。 特别是,这涉及中国对高科技公司的投资,例如可再生能源发电领域的技术领导者。 “中国制造2025”等举措明确阐述了旨在获取技术的投资背后的战略:通过海外收购技术实现的“技术跨越式跨越”加速中国的技术追赶(Wuuml;bbekeet al。,2016)。 欧洲的技术领导人越来越担心,这种政府指导和国家支持的对欧洲技术领先地位的攻击会伤害欧洲的长期竞争力,并损害竞争驱动的全球创新动态。
第三,欧洲决策者越来越担心欧洲对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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