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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应用程序是一个新的政治讨论平台吗?
微信使用对大学生政治讨论和政治效能影响的实证研究
华庞* 德国萨克森州德累斯顿理工大学媒体与传播研究所 *邮箱:casieph@163.com
摘要
近几年来,移动应用的应用和推广不断增加。通过提供创新机制,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日常政治生活和际沟通。而过去大多数关于微信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特点上,只有少数文献揭示了利用这些新兴社会媒体促进政治讨论和提高政治效能的潜在影响。考虑到这些因素,本研究采用了“使用和满足”的方法来探讨中国大学生寻求满足感、微信在手机上使用的强度、在线政治讨论和政治效能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一项对282名微信用户进行的实证调查显示,微信作为一个相对较新的政治信息渠道,促进了与其他人就政府和政治问题进行在线政治讨论。与预期相反,微信使用的强度并不能帮助个人增强或提高内部或外部政治效率。此外,层次回归分析表明,信息需求和认知需求是内部政治效能的积极预测因子。总的来说,这些获得的研究结果可能会对基于移动通信技术在促进公民民主参与一个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提供更多最新的见解。
介绍
在当今中国,移动电话平台的迅猛发展和无线通信技术的广泛普及使移动互联网时代诞生。截至2017年12月底,通过移动设备接入网络的中国“移动网民”总人数增加到约7.53亿人,占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统计数据的97.5%。与此同时,随着智能手机和移动网络使用量的不断增加,微信成为应用最广泛的移动社交网络。应用程序引起了移动网络用户的极大关注[2]。目前,微信活跃用户总数约6.93亿,其巨大的人气已使其成为中国人民新闻和私人传播渠道的主要在线来源[3]。
微信由中国科技巨头腾讯所有,于2011年1月21日在中国发布。它不仅是一种国内即时通讯移动服务,允许用户实时发送语音、视频、图片或文本信息,涵盖从个人兴趣和偏好到当前政治事件的各种主题,而且是一种混合技术,结合了一系列服务,包括群聊、移动G。Ames、在线支付等[5]。此外,创新的移动应用程序完全可以免费安装、使用、下载,并支持几乎所有的移动电话设备,包括iPhone系统、Android系统、黑莓系统以及Windows Phone操作系统[6]。
由于其融合的技术特点,这项新技术为人们提供了一个更为丰富的信息空间,人们可以方便地在网上寻找和传播信息,浏览最新的政治报道和国际新闻,维持人际关系,并通过他们的中间人交换个人意见。ONAL网络连接[7–9]。此外,随着近年来经济的发展,中国公民比以往更具有政治知识和政治过程热情,更容易从事各种政治活动[10]。然而,自2008年底以来,中国政府对互联网的严格控制已导致数千个外国和国内网站因涉及一些政治敏感话题而被屏蔽[11,12]。在这种情况下,通过移动设备向微信提供的高速公路相对较多。
然而,尽管微信已经无缝地渗透到中国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并帮助创造了创新的联系和交流方式,但很少有实证研究它对个人公民和政治生活的强大影响。考虑到微信已经吸引了大量的年轻一代,约76%的中国用户年龄在22岁到30岁之间[13],本研究由此引出了一个首要问题:微信是否已经成为中国大陆大学生群体中一个重要的政治讨论场?此外,微信的使用在多大程度上与个人的外部和内部政治效能相关?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本研究通过具体观察中国微信用户,结合使用和满足理论来考察微信在政治上的影响。本文的研究结果可以使媒体研究人员和从业人员对这些不同联系背后的潜在机制有更深入的理解,并有助于对新数字技术对当代中国民主发展的实际影响进行更广泛的理论研究。
文献综述
通过移动设备了解社交媒体的使用
随着新数字媒体在人们政治生活中的广泛应用和重要意义,手机社交网站对中国政治的影响逐渐成为当代学术争论的热点。尽管学者们认为,新媒体技术的不断渗透给传统的国家权力带来了额外的问题和挑战[14],但对于一个独裁政权,这几乎没有系统的研究结果,更不用说任何结论。正如陈水扁所言,关于社会媒体如何影响中国政治动员的研究仍然非常缺乏,特别是对于相关理论工作和实证研究[15]。事实上,正在进行的辩论仍然存在在网络现实主义者和乌托邦之间关于社交媒体的使用和影响[16,17]。一些乐观的学者认为,社会媒体的采用将刺激政治活动和社会变革,最终导致一个更加多元化和民主的中国[4,18]。然而,一些悲观主义者认为,由于执政党共产党严格的互联网审查制度,社交媒体不会带来这种变化[19]。总的来说,在这场辩论中,社会媒体一直被认为仅仅是一个信息平台[20];它的实际效果被边缘化了。具体来说,以往对社交媒体的研究主要有两种形式:采用微博上具体政治问题的内容分析方法[21,22],或仅针对社会媒体对实质性政治成果的影响进行目的论辩论[4,16]。
微信作为一种全新的社交媒体,其本质是以其私人聊天和通过手机在会员朋友圈中分享照片和视频而闻名。更具体地说,微信主要针对的是少量但数量可观的朋友,用户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方便地与他们交流和互动。此外,微信还建立了紧密的互动圈,方便快捷地共享有用信息,用户可以控制各种信息的流动[16,23]。与微博相比,微信更像是个人网络。因此,当一些全球流行的社交媒体网站如Facebook、YouTube和Twitter在中国被禁止时,微信逐渐成为在线政治讨论的主导平台[7]。这表明,微信推动了中国公民,特别是大学生和年轻人,能够就政治事件和时事问题发表意见和交流观点的混合虚拟话语方式,其分散化建设可以通过规避集中内容对政府权威造成新的挑战。控制和互联网审查[3,24]。
鉴于近几年来,数百万中国公民拥有微信账户,很少有研究关注微信的空前增长。同时,微博与其他类型的社交媒体、微信的比较,在政治传播领域还没有得到广泛的探索。迄今为止,只有少数定量研究对微信使用对中国公民政治行为和态度的影响进行了深入研究[11、15、24、25]。例如,魏和他的同事建议,微信公众账户上的大量帖子将为普通公民提供移动公共空间,以便在公民和政治交流中发挥作用[25]。因此,它将微信使用的问题和新兴媒体的政治作用边缘化。在中国,国家特别致力于不断监视和控制大众媒体和互联网,并且开发出独特的移动应用程序,这是一个特别严重的疏忽。因此,提出了以下研究问题:个人在中国如何通过微信进行政治讨论?微信使用的强度如何与政治讨论以及政治效力相关?
微信与网上政治讨论
随着越来越多的互联网用户参与在线讨论,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认为社交媒体使用与在线政治讨论之间存在线性关系。由于中国政府严格控制大众媒体,互联网日益成为志同道合的用户接触某些政治敏感话题的完美公共领域[10]。先前的研究发现,在以计算机为媒介的环境中交流政治话题是对面对面的政治讨论的补充[26]。事实上,个人可以通过微信进行网上政治讨论,表达对政府当局的不满,讨论当前的政治形势,这是从而促进了网络空间的自由化。因此,中国公民可以与政府和官方机构建立更加积极和重要的联系,因为他们有更多的自由机会正式影响政府公众对政府批评和社会不公正的反应。正如一些学者所阐述的那样,媒体的使用使个人了解政治;知情的个人自由地谈论政治,形成政治观点,并随后参与政治进程[27]。也就是说,基于网络的政治讨论是媒介使用对公民和政治行为影响的中介。与传统媒体源相比,微信具有方便、成本低、表达自由等优点。因此,中国的微信用户不担心或担心因表达异议和批评而受到当局的惩罚。在实践中,这可能意味着普通人可以获得更多的机会和动机参与政治话语和参与公共事务。此外,越来越多的网民在讨论禁忌话题时似乎形成了默契,甚至可以创造性地使用含意暗语来传播未经批准的新闻。考虑到微信作为一个更为私人的传播平台,人们可能倾向于通过当代中国的媒体渠道更公开、更自由地在网上表达自己独特的政治观点。因此,研究提出:H1A:微信使用的强度与网上政治讨论、政府和政治事务正相关。
微信与政治效能
政治效能的概念最初是指个人的政治行为能够对政治过程产生影响的信念[28]。在众多影响政治行为的因素中,政治效能被认为是与个人政治行为密切相关的最突出的心理定义之一[29]。与关键理论地位相一致,微信可以提高公民的政治效能水平,因为他们能够获得信心,如果愿意,他们可以理解当前的政治问题并参与政治讨论;并且注意到当局正在努力对人民负责,并致力于让他们受益。
政治效能包括两个不同的维度:内部效能和外部效能。其中,内部政治效能描述了个人对政治能力的认知,即了解和有效参与政治过程。相对而言,外部效力是指公民认为官员和政府机构可能会对其需求和利益作出反应的看法[30,31]。换言之,外部效力代表一种感觉,即一个人对现任政治制度的态度总体上。例如,外部效率较高的人倾向于认为政府机构会考虑他们的需求,因此他们会认为政治参与更有效。因此,他们可能更倾向于政治行动[32]。相反,低外部效能通常意味着对政治或政府的冷漠,以及对政府当局和机构不代表其观点的公民的冷漠[33]。因此,内部效能表现出对参与政治的能力的信心,而外部效能则反映出对系统反应能力的信心。
经验上,以前的学者已经应用内部政治效能的定义来证明,在一系列关于互联网的研究[34]、社交媒体[35]、在线新闻[36]和手机[37]中,网络媒体的使用与内部政治效能的增加有关。在微信使用的背景下,这种关系是可以预料的,因为来自新媒体的信息是一个重要的来源,可以增强人们的能力和信心从事政治活动。此外,微信还可以通过提供与激进团体和政府官员互动的替代方式,降低政治参与的障碍,提高个人的内部效能。
从公民的外部政治效能及其媒体使用来看,与内部政治效能研究相比,其相对较小。这是有可能的,因为一些学者主要关注个人对自己参与政治和公民活动能力的自我认知,而不是他们对当前政治形势的态度[36]。此外,一些学者仍在致力于外部政治效能的研究,取得了媒体使用与外部政治效能关联的不一致结果。例如,Kenski和Stroud报告说,互联网可以通过使公民在虚拟网络空间中与公职人员和其他公民互动,帮助提高公民的外部效率[38]。然而,陈和他的同事们发现,微博使用的强度与人们认为政府的意识能够回应普通人的要求有关[24]。考虑到当前中国的实际情况,中国政府当局对中国最受欢迎的移动即时通讯平台实施了新的互联网审查措施,这些更严格的规定旨在禁止发布或转发未经授权的政治信息和时事[39]。对于微信用户来说,政府的表现可能会加剧与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导致市民怀疑政府官员的动机和反应能力。因此,有以下两种假设:h1b:微信使用强度与内部政治效能呈正相关。H1C:微信使用强度与外部政治效能呈负相关。
微信使用的使用与满足
使用与满足(Uamp;G)是大众传播研究领域的一个理论框架,用于专注于个人使用和媒体选择[40]。如前所述,这一理论的主要贡献在于,它假设用户积极选择这些专门的媒介来获取某些信息;这样的选择是基于能够从内容中获得的感知心理需求而做出的[40]。随着社交媒体的迅速普及和发展,Uamp;G视角逐渐被应用于个人使用各种社交网站的心理动机,包括微博、Facebook和Twitter[24、41]。近年来,连和曹提出,娱乐、社交和信息是利用微信的重要动力,是中国用户态度的决定因素[6]。
在这些动机中,信息和娱乐的使用被确定为两个基本需求,在以前的政治传播文献中,这两个需求被广泛用于确定虚拟社区的使用。具体来说,信息需求是指利用媒体获取个人感兴趣的必要信息[2]。它反映了个人如何选择使用媒体来了解正在发生的事件并获得有用的信息。娱乐需求表明,利用媒体娱乐、娱乐和消磨时间[2]。现有的研究表明,信息使用与政治态度和行为之间的联系比娱乐使用更为紧密。例如,Park、Kee和Valenzuela透露,寻求和查找信息的用户更有可能参与各种政治活动。相反,娱乐需求并不是解释这些政治行为的重要因素[42]。最新的智能手机研究结果表明,智能手机的信息使用与政治效能和参与行为显著相关。然而,再次使用并没有发现与政治效能呈正相关[37]。
这些不同的结果可以用这样一个事实来解释,即使用新媒体进行信息交流的个人可能会获得更多的动员性信息,并体验到更多参与不同政治活动的机会[43]。此外,随着人们通过社交网站获得的一般政治知识的增加,这可能有助于他们的媒体反思和阐述,从而培养更好的知情公民,以及促进政治效能感和政治参与感[44]。相比之下,以娱乐为目的主要利用社交媒体的学生往往更倾向于参与更舒适和愉快的活动或组织模式,包括体育俱乐部或音乐团体[42]。因此,他们对政治原因的情感依恋不如对公民行为(如请愿、示威和政治谈判)的情感依恋那么强烈。因此,社交媒体的娱乐使用可能不会促进用户的公民参与和参与行为。
此外,考虑到微信作为一种流行的移动应用,本研究基于手机社交媒体使用动机研究[7,12]和在线内容生成动机研究[45]中最相关的发现,试图系统地揭示微信使用的满足因素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大学生微信使用与政治效能的关系。由于信息和娱乐需求的重要性,过去
资料编号:[4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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