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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建筑作为历史时间的空间叙事——以雅得瓦舍姆大屠杀历史博物馆犹太空间为例
摘要
博物馆通常在其解释框架中采用叙事性的手段,通过视觉和听觉来传达文物中包含的含义。除了以视听为媒介之外,本文的研究还论证了博物馆建筑本身也可以被视为空间叙事的媒介,特别是让博物馆内的游客在建筑内部空间和认知上得以显现的历史时间线。
耶路撒冷的雅德瓦舍姆大屠杀历史博物馆(YVHM)被认为是一个空间叙事的工具,它成功地建立了一个建筑维度,从而展示、揭示和解释了大屠杀期间的历史时间。本文的研究方法来源于对YVHHM的案例研究,包括文献综述、博物馆学术研究、文物研究和故事展示技术。
本研究的结论是,YVHHM的建筑空间和景观通过空间布局和循环、空间形式和符号化以及照明和材料的空间质量,创造了犹太空间及其与历史时间的相互渗透的一个原始性的参考。这些组成部分构成了有形的、神圣的和文化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继承、保存和记录了Yad Vashem、现代耶路撒冷和以色列民族,是全世界犹太人理想的物质和精神“家园”。
- 简介
如果博物馆要发挥不同于主题公园的文化作用,那就在于帮助我们在一个继承了时间和地点的常识概念越来越多余的世界中定位自己并做出发现。
人类生活在一个物质世界,也就是说,他们穿衣服,吃东西。从微小的珠宝到巨大的建筑物,人造物件将人类作为一个社会联系在一起。博物馆建筑内部收藏了大量的文物,在当代占据了主导地位。无论是在学术领域引起争论,还是在实践领域汇聚焦点,博物馆建筑因其对解释和调解人类历史、文化的社会意义而被研究者与其他类型的建筑区别开来,以及通过传达文物所包含的重要意义而实现的文明。第二节在日常展示中采用讲故事的方式进行解读和调停,对近代早期到后现代社会博物馆建筑中的讲故事进行了历史性的概述,包括博物馆文物研究的学术成果和讲故事的展览技巧。第三节选择雅得瓦舍姆大屠杀历史博物馆(YVHM)作为犹太空间的一个主要例子,作为空间叙事工具的部分案例研究。通过运用空间布局和循环、空间形式和象征、灯光和材料的空间品质,揭示和展示大屠杀的历史时间,空间故事的理念有助于为公众提供一种独特的体验,以支持“自我学习”的过程以及通过有形的工件和架构来解释和传达场所记忆。第四节阐述研究结论。
2.博物馆建筑中的叙事:历史概述
2.1.从收集到自我学习和解译
在概述博物馆的叙事性之前,应简要回顾一下博物馆的转型应该被实现,以促成博物馆在日常的展示中采用叙事方式的根本原因,即实现博物馆的社会功能和与公众的沟通意义。
在博物馆中,由博物馆收藏的物品或文物所代表的自然主题与文化主题之间的区别需要被摒弃掉(Dudley,2009,)。把自然看作是一个孤岛,等待人类通过文化的应用剥去外壳,这种观念将不再有用。世界不是一个原材料的硬币相对的构造的物质商品,而是“从我们的身体在世界各地运行的物质关系的一个复杂的连续性,这些物质关系被不同地构造成不同种类的意义,其中lsquo;自然rsquo;是一个,而lsquo;文化rsquo;是另一个。文化既不是一个与自然平行的宇宙,也不是在我们的头脑中隐约逗留。“文化是当我们物质的存在与我们的物质环境接触,从而产生个人和社会习惯,从而形成持续的生活时,我们不断地被创造出来。因此,“文物”一词不仅是指狭义上的人类制造的东西,而且是指博物馆中的任何实物。
在启蒙运动时期之前,早期的博物馆收藏开始于富人个人或家庭的私人展示,可以被视为富人向公众展示财富和维护声誉的特殊场所。陈列在珍品柜中的收藏品,其内容从稀有或珍奇物到自然物和人造的艺术品。作为启蒙运动的产物,18世纪在欧洲开设了第一个公共博物馆,名为“公众娱乐和娱乐用文物陈列馆”(Lumly,1988,第3页)。根据法国历史、心理学和艺术哲学作家雷内·惠格(1906-1997)的观察,公共博物馆和印刷百科全书几乎同时出现。对于工业考古学家、博物馆学家、广播员和作家Kenneth Hudson(1916-1999),公共博物馆和印刷百科全书可以被视为18世纪启蒙精神的表现,它产生了“对平等学习机会的热情”(Hein,1998,第3页)。这些运动是由一个简单的想法推动的,即“迄今为止为少数人的兴趣和指导而保留的收藏品应该向所有人开放”(Hudson,1975年,第6页)。
美国剑桥莱斯利学院(Lesley College)教授乔治bull;海因(George E.Hein)认为,19世纪公共博物馆的发展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在19世纪早期,收藏品集中于展示“殖民政府和私人旅行者带回欧洲的帝国征服、异国材料和艺术品,或是越来越受欢迎的发掘出土的艺术品”(Hein,1998,p、 只对那些“有幸进入并观察一个国家财富辉煌”的人开放(第4页)。在19世纪后期,博物馆被视为向公众提供教育的几个机构之一,因为它们帮助公众“改善自己,欣赏现代生活的价值”(第4页)。不同于一般公众接受正规教育的学校,博物馆建筑被理解为“自我教育的高级学校”(第5页),并为一般公众提供了进行自我指导和选择性学习的机会。然而,这一想法很难实现,因为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学校和博物馆的整体教育作用存在差异。此外,新一代馆长更感兴趣的是收藏的积累,而不是博物馆的公共用途(临5)。在过去的三十年中,博物馆建筑的教育作用变得很受尊敬,这主要是因为“从我们所说的术语和我们对教育机构的期望的意义上来说,教育的本质已经改变”(Hein,1998,第6页);学习不是通过传统意义上的书面语来实现的,而是应该“视为学习者对环境的积极参与”(第6页)。在那期间博物馆的教育功能得到了发展,它们作为“文化阐释者”的其他作用在博物馆中也得到了展现(第9页)。社会理论家,如Sharon Macdonald和Gordon Fyfe,认为博物馆作为社会和文化场所可以创造兴趣,如“博物馆讲述的故事,博物馆用来讲述故事的技术,以及这些故事与其他场所的关系”(Macdonald和Fyfe,1996,第3页)。在博物馆里学到的东西以及通过在博物馆里解读文化来学习的方式,比智力上的好奇心更重要(Hein,1998,第12页)。因此,对教育和解释相结合作用的认识,支持了当代博物馆建筑的社会功能。
在现代,博物馆的建筑除了最初作为展示个人收藏的“珍品柜”的功能外,还可以被视为“艺术记忆,文化档案”(Hein,1998,第8页),这是为了追求“通过书籍记录历史记忆,图片和其他历史文件”(第8页)为现代人定义和改善自己,并欣赏现代生活的价值。收集和建立文物档案将确保有形文物“通过技术手段保存,不仅在实际意义上,而且在理想意义上,都能免于毁灭”(第8页),有形文物的意义将通过解释来传达,并通过建立一个参与性的自学环境来继承。
博物馆建筑从储藏室到公共交流场所的功能转换,也导致了博物馆馆长的功能转换。与藏品保管人的传统职能不同,后现代时代的策展意味着“动员藏品,在博物馆的墙壁内、在全球范围内以及在观众的头上启动藏品”(Huyssen,1994年,第21页)。随着构建和促进“自学”环境的社会意义,博物馆在日常展示中采用讲故事的方式来传达重要文物所包含的意义。
2.2.从口头到空间
博物馆继承了讲故事的习惯,自行开展活动。自由撰稿人黛博拉·穆尔赫恩(Deborah Mulhern)报道说,“口述历史在博物馆里走过了漫长的道路”(穆尔赫恩,2008年,第29页),这可以被视为与过去珍贵的联系,也是“记录可能已经失去的生命和意外事件”的一种突出方式(第29页)。据博物馆集团成员、纽约莱斯利·贝德福德协会(Leslie Bedford Associates New York)负责人莱斯利·贝德福德(Leslie Bed-ford)说,许多博物馆和历史遗迹依靠雇用专业人士讲述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世界的故事。对贝德福德来说,艺术博物馆特别采用讲故事的方式来帮助所有年龄段的人与收藏品交流;例如,芝加哥艺术学院举办家长研讨会,教他们如何将艺术作为一个视觉故事“阅读”,然后带他们进美术馆去实践和重新定义这项技术。根据贝德福德的说法,在博物馆里口头使用讲故事的方式为游客提供了联系他们的机会体验博物馆环境中的冒险或事件,“这将程序与当地图书馆的故事时间区分开来”(Bedford,2001,第32页)。
除了口头使用外,通过展览技巧,讲故事在博物馆中也得到了应用。贝德福德选择的一个例子是一个名为“目标剧场”的展览策略,这个策略是在20世纪80年代发展起来的,通过用计算机技术创造多媒体和多感官的环境,“目标剧场”在博物馆中被设计成“在不需要亲身体验的情况下将目标带入生活”(贝德福德,2001,p、 29页)。根据贝德福德的说法,一次成功的实物剧场体验是在美国明尼苏达历史学会举办的一次展览,因为它包括一套实物,一架装有各种相框家庭照片的钢琴,一个手提箱,上面叠着一件男式外套,还有一张餐桌,上面放着一个生日蛋糕,表明人类生命周期中的丧失和变化的时刻。在“一切都必须改变”这首歌的框架下,“普遍的体验”在游客中产生了深刻的情感共鸣(第30页),从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吹灭生日蜡烛的家庭电影开始,到一个老人也这样做结束,随着每一个人在影片中讲述他们的故事,适当的照片或其他文物被点燃。贝德福德还表示,历史博物馆在其展览策略中采用讲故事的方式,通过使用各种形式的标签来建立吸引人的展览,从而“向历史记录中被排除在外的人们和社区发出声音”(第31页),将传统的展览转变为生动的故事,供人们讲述有经验。
从上述讨论中,我们发现讲故事从最初的口头使用转变为多样的展示技巧,不仅促进了口头意义上的交流,而且有助于重建一个物理空间来产生经验。通过参与讲故事的认知活动,公众被邀请去“想象另一个时间和地点,发现特定的普遍性,并对他人产生共鸣”(Bedford,2001,第33页)。讲故事是在口头和展示层面上实现的。由此产生的问题是:作为一个具体化的建筑空间,讲故事是如何将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地点的单个文物连接起来的,如何与公众进行单独、集体的交流?
对于文化研究教授、澳大利亚格里夫大学人文学院文化政策研究所基金会主任托尼·贝内特来说,博物馆建筑是“十八世纪末需要独特建筑的特殊文化机构”(贝内特,1995,p、 181页)。据班纳特说,博物馆作为“背行者”,其特点是能够在同一空间内汇集若干不同的时间,并以一条可能在一个下午内穿过的路径的形式安排这些时间。博物馆的参观因此发挥了作用,并作为一种有组织的形式经历了进化时期。(临179)
参考文物所包含的相似或不同信息,公共博物馆的早期藏品通常按地理或时间顺序进行分类。讲故事通常被认为是查看收藏的上下文。视觉上,触觉上,动觉上,以及以路线形式的线性空间安排,游客“被期望——并且经常被迫——完成”(Bennett,1995,p.179)。据澳大利亚迪肯大学艺术与教育学院副教授安德列Witcom称,许多博物馆采用线性叙事的藏品空间布局包括三个层次(Witcom,1994,第240页):
1.空间层次,其中线性叙述设计为“单向流动,矩形空间的两边都有展品,游客必须通过的隧道。”
2.收藏水平,其中文物通常设置在另一个线性叙述中,“例如从原始到现代的进化年表”
3.单个作品的层次,即“以线性方式组织,以分类、标记和显示的方式复制主叙事”
威特科姆认为,一个权威性的强线性叙事是由三个层次的叙述组合而成的,这可以将文物的各种意义缩小到一个角度,即馆长或机构的意义。因此,来访者“作为知识的接受者,作为生产过程的终点”(第240页)。对于Witcomb来说,在许多博物馆案例中,不需要在文物所包含的各种一般或特定含义之间建立联系;即“陈列品可以独立存在,并且在它们的任何一边都没有必要的联系”(p.244),这可以为单个文物提供潜在的空间位置来安排。因此,传统的线性显示之间的叙述,这是实现主题,时间顺序,或人工制品类型,受到挑战。权威叙事的空间安排也从整体空间层面转移到细节人工层面,从一般层面转移到个体层面。
总之,博物馆讲故事的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口头、展览、空间和艺术事实。当讲故事作为一种空间技术被应用于公共博物馆时,它从一种权威的收藏空间排列的线性叙述转变为越来越重视单个文物的展示。因此,博物馆专业人士应该重新思考文物的潜在意义,利用不同的故事讲述设计技术来传达意义,吸引博物馆参观者。在博物馆环境中作为媒介使用时,讲故事应该有助于促进多种交流,而不是权威的“阅读”,并促进“鼓励不同年龄和背景的游客创造自己的意义和场所的环境,熟悉与未知的交集,真正的学习发生在这里”(贝德福德,2001,第33页)。在第3节中,博物馆建筑作为空间故事讲述媒介的重要性将通过空间布局和流通、空间形式和象征、照明和材料的空间质量等类别来解释,以了解犹太空间的主要实例在YVHM中如何在空间和认知上得到体现。
3.空间故事讲述:亚德瓦舍姆大屠杀历史博物馆
3.1.前言
现代耶路撒冷位于地中海和死海北端之间的犹太山脉,在旧城之外发展起来。据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当代犹太人生活和文化教授Leah Garrett说,“犹太人对景观和地理总是有独特的概念”(Garrett,2003年,第108页)。对大多数犹太人来说,1948年以色列国建立之前的流亡生活导致了对“家”这一神圣概念的深刻认识,它与非犹太人在两个方面有很大不同:一是一个人生活在当下的真实物质空间;以色列国神话场所的精神想象场所,通常被称为“埃雷茨·伊斯拉尔”,指的是《圣经》中的以色列国(第110-112页)。加勒特认为,大屠杀不仅仅是一场灭绝种族的大屠杀,它将犹太人从他们居住的地方消灭,而且从根本上改变了犹太人后裔对“家”的概念(p.116),因为“当代犹太人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变得不那么宗教,更加世俗,更乐于接受周围的文化,也更愿意被许多其他国家所接受”(p.118)。
Yad Vashem毗邻现代耶路撒冷的森林,位于赫尔兹尔山西坡的山顶,也被称为“纪念山”。根据在线牛津词典,“Yad”(来自现代希伯来语yādāu)是指“纪念碑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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