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马来西亚部分植物园的人性化设计外文翻译资料

 2021-10-26 00:15:23

英语原文共 10 页

探索马来西亚部分植物园的人性化设计

Noriah Othmana*, Noralizawati Mohamedb, Mohd Hisham Ariffinc,

Mohd Ali Waliyuddin A. Razakd

摘要:

今天,植物园的功能已经从保护植物生物多样性扩展到创造现代生活中令人愉悦的庇护所。 一项研究旨在调查马来西亚两个著名植物园的人性化设计。本文的目的是1)分析用户对植物园中某些选定景观设计的参考,2)研究人性化设计对用户的好处。自然因素与人为因素融合在一起,增加了用户的偏好。

关键词:人性化设计; 植物园; 景观设计

1.简介

2000年至2010年,马来西亚城市面积增加了18%,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世界银行集团,2015年)。因此,马来西亚的植物园、耕地和马来西亚与城市地区接壤的丛林等的可持续性正面临着日益严重的威胁。植物园通常作为一个国家植物多样性的储存库。马来西亚的植物园需要与城市居民相关才能实现可持续发展。植物园的吸引力可以创造这种相关性。将人性化设计融入植物园,其中的自然和人造元素可以增强其吸引力,并从现代城市生活中产生美学上令人愉悦的场所。

在设计花园时,专业知识需要解决这些问题,即同时进行对自然和人造环境的分析、规划、设计、管理和监控。根据Hoseini,(2007),该领域的专业人士是与建筑,市政规划和土木工程等其他专业合作保护生活环境的重要参与者。这可以通过设计和实施项目来完成,以便在不牺牲自然环境的情况下提供或满足人类和生活环境的需要。

植物园也被称为为城市居民提供绿色空间的地方。它包含种植的各种植物的集合并保留其原始的自然形态,并记录,展示和研究植物以了解它们的独特性(National Landscape Policy,2011)。 Oldfield(2008),Ballantyne等人,(2008)和Chavez and Sharrock(2013)提到,植物园必须与周围的地方保持生态联系。 Galbraith等人(2010)强调,植物园必须是一个活生生的博物馆,为社区服务,同时促进公众对植物,人类和其他自然之间关系的理解。由于植物园可以被认为创造了一个令人愉悦的环境,满足了我们对地方和空间的最大需求,因此开展了一项研究,以调查用户需求与在马来西亚Selangor和槟城的两个著名植物园景观设计之间的关系。

本文报道了对马来西亚植物园进行更大规模探索性研究的内容。这些研究目的是(1)明确两个植物园对人性化景观设计的偏好和(2)研究人性化景观设计对植物园游客的益处。

2、文献综述:

之前的研究表明,采用环保方法的进行人性化景观设计将使城市和绿色空间更加宜居。这样的景观设计营造了人们的团结感和自豪感(Vuchic,1999)。这种方法为人们提供了积极参与绿色空间和加强社区社会互动的机会(Middle et al。,2014; Mohd Hisham et al。,2012),同时教育他们了解承担环境责任的重要性(Mahdavinejad和Abedi, 2011)。根据Buta等人(2014年)的说法,花园可以起到保护绿地和栖息地免受景观规划等工作造成伤害的作用。

以人为本的设计方法结合了三个概念,以影响花园的景观设置和整体景观设计对游客的感知。第一个概念是需求动机,即人们为满足其需求的愿望而被激励行动。需求动机的概念已被用于获取公园用户之间的景观偏好和访问水平(Noralizawati等,2012; Noriah等,2014;和Nordh等,2011)

第二个概念是景观视觉理论。许多研究人员和从业者已经使用它来评估自然和人造区域现有景观设计的质量(Noralizawati等人2012; Noriah等人,2014; Oguz 2000;以及Ozguner和Kendle,2006)。研究结果强调,瀑布、植被、地貌和维护良好的景观等自然元素可以积极吸引用户的视觉。第三种理论称为流动理论,为专家提供指导方针,以便于开发与人们充分接触且有意义的景观场所(基于景观的体验)(Clements and Dorminey,2011)。作为结论,该理论将完成对人性化设计的探索,因为它强调了在满足站点用户的活动和人数的同时确定合适站点元素的方法。

3.研究领域的背景

3.1、国家植物园莎阿南

第一个研究地是国家植物园,莎阿南(NBGSA)。它位于马来西亚半岛中西部海岸的雪兰莪州莎阿南市。 Shah Alam国家植物园最初被称为Taman Pertanian Bukit Cerakah(Bukit Cerakah农业公园)。然后在1991年更名为Taman Pertanian Bukit Cahaya Seri Alam(Bukit Cahaya Seri Alam农业公园)。在2007年,地位也从农业公园改为植物园。 NBGSA的主要目标是成为植物学、园艺学、农业和其他相关领域的教育、科学研究和发展中心。 NBGSA的总面积为817公顷,包含热带丛林,可作为集水区。 NBGSA的景点包括四季温室、动物园、草药和香料园以及稻田。

3.2、槟城植物园

第二个研究地是槟城植物园。槟城植物园位于马来西亚半岛西北部的槟城岛。槟城植物园由英国策展人查尔斯柯蒂斯于1884年建立,来自古老的花岗岩采石场,当时更受欢迎的是瀑布花园。之所以选择槟城植物园,是因为它是马来西亚最古老的植物园,拥有城市岛屿的位置。主要植物园占地面积为72英亩,总用地502英亩。植物园以休闲娱乐而闻名。它每天向公众开放,周末访问量最大。游客通常从事慢跑、观光和野餐等活动。它还为摄影者提供视觉上吸引人的景观。

4.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了综合的定性和定量方法。在两个地点进行了一项试点观察研究,以告知访客在这些地点所花费的时间。照片用于调查游客对各个地点景观的看法。环境取样技术(Kaplan和Kaplan,1989)用于收集和选择合适的照片用于研究。每个站点的照片都是根据某些分组标准选择的,因为人们会根据共性、类别和类别对他们的体验作出反应。本研究中使用的每张选定照片都具有景观设计和空间功能两个要素。

对两个站点的访问者进行了使用问卷调查的实地调查。调查问卷的第一部分调查了与受访者访问植物园的动机相关的属性和变量。它要求受访者使用五点李克特量表对相应站点的照片进行评级,其中1 =非常不喜欢,2 =不喜欢,3 =中等,4 =喜欢,5 =非常不喜欢。调查问卷还询问了受访者的人口统计细节。人口统计信息旨在与景观视觉偏好进行统计比较。与植物园农业官员进行了面对面访谈,以收集有关场地和空间使用情况的信息。使用面对面访谈是因为它允许研究人员从受访者那里获得即时反馈(Mohamed Ikhwan和Masran,2012)

5.结果和讨论

5.1、莎阿南国家植物园的人口调查

本次调查共有182名受访者参加了在马来西亚雪兰莪州莎阿南国家植物园举行的调查,72%的受访者来自雪兰莪州。受访者人数最多的是马来人(61%),其次是中国人(27.5%)和印度人(11.5%)。根据总受访者的数据,47.8%的受访者为男性,52.2%为女性。对于年龄组,从男性受访者的总数中,50.6%是21-30岁,16.1%的受访者年龄在20岁以下,31-40岁和41-50岁都具有相同的百分比,即13.8%,最后5.7%超过51岁。女性年龄最高,33.7%为21-30岁,其次为31-40岁(26.3%),20岁以下(23.2%),41-50岁(11.6%),最后年龄在51岁以上,占5.3%。除此之外,受访者的婚姻状况显示,67.8%的男性受访者仍然单身,而32.2%的人已婚。女性受访者总数的63.2%仍然是单身,而其他38.9%的人是已婚。

受访者的教育水平对于根据他们的教育水平确定需求也很重要。基于受影响程度最高的男性受访者的受教育程度的人口统计结果为40.2%,其次为文凭(28.7%),高中(13.8%),硕士(8.0%),博士(5.7%),小学(2.3%),最后是1.1%是初中。对于女性类别,教育成果最高基于女性受访者总数的水平是文凭(43.2%),其次是学位(30.5%),高中(13.7%),硕士(8.4%),初中(3.2%),最后是1.1%的博士。男性受访者中私人部门的比例最高,其中40.2%的受访者为26.4%,公共部门(18.4%),自雇人员(12.6%),退休和失业率最低,均为1.1%。女性受访者职业的最高结果是私营部门占38.9%,第二高的是学生,占26.3%,其次是24.2%,自营职业者占6.3%,最后退休和家庭主妇占2.1%。

5.2槟城植物园的人口调查

参与本次调查的受访者总数为281人。从人口统计调查结果显示,41.6%的受访者是马来人,其次是中国人39.9%,印度人18.5%。男性受访者年龄的比例最高,为20岁以下,占26.8%,其次为41-50岁,占20.1%,51岁以上占18.1%,最后为21-30岁,31-40岁为相同百分比(17.4%)。大多数女性受访者年龄在21-30岁之间,女性受访者占25.8%,其次是31-40岁,20岁以下相同比例(21.2%),其次是41-50岁,占20.5%最低年龄在51岁以上,占11.4%。槟城植物园受访者的婚姻状况显示,47%的男性受访者仍为单身,53%为已婚。女性受访者也显示相同的百分比。

男性受访者的受教育程度表明,文凭最高(33.6%),其次是学位(29.5%),高中(19.5%),硕士(8.1%),博士(6.0%),最后是初中占3.4%。对于女性受访者,教育的最高成绩是文凭(47%),其次是学位(21.2%),高中(15.9%),初中(6.1%),小学(5.3%),硕士( 3.8%),最低百分比是博士,0.8%。下一类是职业。大多数男性受访者在私营部门工作,结果是男性受访者总数为31.5%,其次是自营职业者占30.9%,学生占24.8%,公共部门占(9.4%),最后退休(3.4%) 。虽然基于女性受访者总数,31.8%在公共部门工作,30.3%是学生,25.0%是自营职业,6.8%在公共部门工作,3.8%是家庭主妇,最低百分比退休率为2.3%。

5.3基于Shah Alam国家植物园照片评估的人性化设计的平均比较

表1显示,与马来人和印度人相比,中国人对照片中所有场景的评分较低。从结果来看,照片2和照片1分别在p lt;0.05和p lt;0.10时获得显着差异。照片2的平均得分高于中等水平,马来人(平均值= 3.59),其次是中国人(平均值= 3.08)和印度人(平均值= 3.24)。照片显示维护不善的人造结构。因此,人造结构中腐烂的迹象将对景观视野的看法产生负面影响。这些分数与景观视觉理论一致,表明人们更喜欢高质量的景观维护。马来人的得分高于其他两个民族,这可能是由于结构具有马来建筑风格。在马来西亚半岛的历史时期,马来人通过贸易互动深受印度文化的影响(Milner,2008),这可以解释印第安人的得分第二高的原因。

基于性别的t检验分析如表2所示。图2的平均得分显示,女性(平均值= 3.61)得分高于男性(平均值=3.20);p lt; .0.05)。图4的均值得分表明,女性得分(均值= 4.11)高于男性得分(均值=3.90,plt;0.10)。这两个结果相互矛盾。图2表明,与雄性相比,雌性更能容忍维护不善的人造景观。图4显示了自然景观元素之间保持良好的通道。照片4的分数表明,男性比女性更不喜欢人造景观。

5.4、基于槟城植物园照片评估的人性化设计平均结果

表3为槟城植物园景观摄影评估的平均结果。只有图3有显著性差异(plt;0.05)。图为日本园林设计景观。马来人(平均值4.38)得分最高,而中国人(平均值4.13)比印度人(平均值3.16)得分高。可能印度人得分最低是因为中国文化对印度文化的影响没有马来人那么大(米尔纳,2008)。根据Varley(2000),日本文化的很大一部分是基于中国文化。当被问及在研究中给照片打分的原因时,受访者表示,他们更喜欢清晰的通道、连续的路线和清晰的方向。此外,观赏树木和景观是日本园林的重要属性。这样的属性改善了植物园的设计,因为它将为游客创造不同的生活体验。这些发现与Nurul Nazyddah和Noriah(2014)的研究结果一致。照片4在三个种族中得分最低,属于中等。图4各民族间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lt;0.05)。这张照片中的场景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其中有一条水道。众所周知,水体的评级很高。然而,图4中场景中的水元素被调查者评为中等。

从表4的t检验分析,只有图2在性别组间有显著差异(plt;0.10)。照片2显示了一个开放区域的远处景色,庭院被草坪和一些树木环绕。这些分数属于高分。女性受访者(平均4.19)比男性受访者(平均4.00)更喜欢照片2。这似乎表明,女性更喜欢被感知到的景观,以提供更清晰的通道。这与国家植物园沙阿拉姆(Shah Alam)的第4张照片性别类别的t-test成绩一致,这张照片显示了与槟州植物园第2张照片类似的景观景观。这两项研究结果表明,女性比男性有更多的安全需求。马来人、中国人和印度人的文化是相对父权的,提供安全和保障是男性的文化责任(Gupta, 2006)。Mohd Hisham et al.(2012)研究的受访者认为茂密的植被为未知的危险动物提供了掩护。根据Alderfer ERG理论(George and Jones, 2012),安全是存在需求的一部分,可以激励一个人的行动。如前所述,一个人对景观视觉的偏好反映了他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采取的潜在行动。槟城植物园的照片1、2、3显示了清晰、连贯的景观。图5所示为悬垂的灌木和树木,得分适中。

6. 结论和建议

通过本研究发现,植物园使用者对清晰、连贯的景观设计评价较高。连贯性是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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