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西方边缘及外部世界的未来想象外文翻译资料

 2023-01-01 18:54:55

关于西方边缘及外部世界的未来想象

原文作者:I. Milojevic,S. Inayatullah

单位:昆士兰大学,阳光海岸大学

摘要:西方科幻文学长久地处于统治霸权地位,且被看作具有普遍性。然而在文本研究中,西方科幻却具有诸多局限与弱点,譬如以线性规则下的未来作为创作根基,聚焦于物质层面的科技进步,陷于诸如“外星人/非外星人、男性/女性、内在/外延”等二元对立的模式困境,以及以白人男性为主的种族性别问题等。相较而言,一直以来为西方科幻所歧视否定的亚洲、中国科幻反而开拓发展出许多较为优越的新模式、新道路。此类非西方科幻在未来发展的设定方面,开拓出循环、螺旋或是祖先传承等方向;在主题反思中,更多地表露出对精神理想、自我意识的人文哲思;在角色设置方面,也致力于超脱二元矛盾对立的窘境;在题材选取中也更贴近日常生活,投射现实社会。因而,本文致力于探究非西方及西方边缘地位的科幻文学,选取奇幻、时空穿越、现实映射等常见因素,以期与西方科幻作比较思考。

关键词:非西方科幻文学;奇幻;星际穿越;理想社会

1.奇幻要素

非西方科幻小说之所以尚未成为一个独立创作领域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某些文化中奇幻想象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神话尚未从动态历史中剥离出来。而众所周知的是,科幻小说往往具有区别于现实生活的另一空间、意义及重要性。譬如,对于印度神话来说,其他世界往往是通过星际旅行所获知,且外星人造访地球常是为了向宗教大师学习冥想。再者,印度神话中认为我们每个人都可看作是外星人,因为每次生命都诞生于不同星球。克利须那神生活在维伦达文,这个宗教圣地不是天堂,而是宇宙中的一个真实的星球。那些在西方被视作是奇迹的,诸如起死回生、水上漂等,仅仅是通过训练可获得的简单神秘力量。甚至许多久远的神话故事里面就有例如星际旅行、外星人、起死回生及机器人等科幻要素。

星际穿越在具有丰富传统文化的国家是一个常见的主题,譬如中国、日本、澳大利亚土著、莫霍克人、美洲土著以及非洲等。在中国神话中有“嫦娥奔月”的传说,讲述的是一位妇女从她丈夫处偷取了长生不老药,然后飞向月球的故事。《竹取物语》是10世纪日本民俗流派的太空小说,讲述的是第一次来到地球的月光公主返回自己星球的故事。辉夜姬为大众所熟知,并且其回归到美好的月球成为读者的祈愿。一个来自黄固沙的奇幻故事叙述了两个来自银河遥远之地的具有精神能量的男人,和身为银河星星的七姐妹被创造之神派去了地球进行塑造。两个男人在地球上创造了山岭、峡谷、河流和海洋。七姐妹用花朵树木、禽鸟动物以及其他奇特的东西来进一步美化地球。后来六个姐妹回到了银河,但是有一个却与那两个男人坠入了爱河,因而被剥夺了神力。由此他们成为了地球生命的创造者,制定了法律,诞生了沙漠中的澳大利亚土著。易洛魁族人的神话中有仙女下凡之类的传说,而在非洲常有摆渡人会说起有关月球女王的故事。

在科技进步的社会,宇宙飞船代替了黄金马车,但是神话传说依旧是基础。西方的文学和奇幻的想象,逐渐从地球、神秘世界、过去转移至未来。这种对星际的渴望逐渐从神话转变为现实。它已经进入了公共空间,而在非西方,神秘的、另类世界的故事仍然在私人空间,在印度的传统,就像古鲁透露给切拉的秘密一样。

另一种说法是,太空旅行的故事充其量只能被称为“科幻小说的原型前辈,因为科幻小说是一种明显的现代形式的文学”。话虽如此,但同样重要的是,在科幻小说在世界范围内日益流行的同时,一些经典作品以及非西方科幻作家的早期作品正被遗忘或边缘化。

因此,科幻小说的历史几乎完全来自于它的欧美历史。事实上,即使在两个具有本土根基的文化国家,无论是中国的黄定波还是日本的玉野都证明,当代中日科幻小说的发展更多地是建立在西方而非传统小说的基础之上。

日本作家创作深受传统西方科幻文化标准的影响。他们没有创造自己的世界,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英美科幻的译介中。这就像搬进了一个预制的房子,不管是否有合适的地方,科幻体裁已经发展成了外来文化。

2.非西方科幻小说:创造另类世界

就这样由于对传统的盲目性和对西方的迷恋,非西方作家并未将其传统根基加以充分利用。至关重要的是,尽管传统观点认为是卡佩克发明了机器人,但是早在四世纪中国传统文学中就出现了机器人。

战国时期,列子的著作《列子汤问》中就有工匠偃师发明了能够唱歌跳舞的机器人。然而,这个机器人却一直望着皇后,使得皇帝极为震怒,下令杀死偃师。之后,偃师打开了机器人的胸腔,使皇帝能够看到和明白这只是个人造人。有关机器人的故事在中国七世纪和十一世纪都有出现。

尽管伊斯兰教在传统上寻找乌托邦,但依旧能够找到一些例子。譬如,侯赛因在1905年创作了《苏尔塔纳的梦》,这虽然是一篇不出名的短篇小说,但是却给著名女权主义经典小说诸如《她的国》以良好的借鉴。侯赛因出生于现在孟加拉国的一个村庄,是一位“勇敢的女权主义作家和活动家”,终身为其称作“无知的普罗达”的理念而奋斗。由于大多数乌托邦的想象都是政治性的,《苏尔塔纳的梦》中也不例外,侯赛因在小说中表露出妇女的隔绝以及她们与政治与经济生活的对抗。在遥远的拉德兰,女士们统治着这个国家,控制着所有的社会事务,而绅士们则被关在孟德利照顾婴儿、烧饭以及做各种家务。男人被锁着,因为他们“做或至少有能力做无止境的恶作剧”。你不能信任那些未经训练的男人出门,束缚无害的女人而释放男人这是不公平的,苏尔塔纳中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的健谈者萨拉修女如是说。《苏尔塔纳的梦》中的女性面临着重建整个社会的艰巨任务,她们通过教育和科学来完成。在她的乌托邦中,侯赛因建立了一个没有犯罪或罪恶的世界,在那里科学被用来为社会服务,女王的目标是改变整个世界。国家成了一个宏伟的花园,那里的宗教是建立在爱和真理的基础上的。虽然苏尔塔纳发现自己在一个生态城市,科学的发展仍然被认为是极其重要的。这个不寻常故事的特别之处在于对深闺制度的转变,呈现出一系列父权制宗法习俗,并且提出对另一种世界的设想,这种设想如果允许女性运用她们已有的智慧和技能是很容易实现的。同样地,在非洲,这个被“过去”锁定的大陆上,海德在她的小说中创造了更美好的世界,为妇女、移民、黑人,最终遍及所有人。在她的小说中,她试图建构“她视野中的理想社会——宽容、接受、培养”。这种以农业合作社为重点的和谐和宽容社会的愿景与种族隔离时期的南非大相径庭。作为博茨瓦纳的难民,海德逃离南非后,她建立了一种社会愿景,即不同性别、阶级和种族之间的团结与合作,作为一种“对抗南非存在的部落、种族、阶级及性别问题的解药”。

在泰国科幻文学中,我们看到电影《月亮的孩子》将当地佛教寺庙与宇宙飞船并置。评论家尼写道:“一个古老的佛像的形象,通过它背后的窗户可以看到的工艺,特别是作为一个引人注目的富饶的标志的电影,促使一场关于亚洲人与外星人、传统与现代、静态与动态的谈判。宇宙飞船发射了一束射入当地妇女的光束,使得生下来的孩子是外星人。超出电影的长度内容,评论家尼曾写道,显然外星人的目标是接管这个星球,因为他们的家园星球正在消亡。然而,当地居民对孩子们保持了同情,因为他们已经生下了他们,并且抚养他们。他们是他们的,尽管是外星人。当地的僧侣是与外星人孩子相似的灵媒,在警察即将攻击外星人的时候也进行了干预。于是一系列事件开始了。

尼补充说,这对于外星人和佛教之间的对话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这位和尚继续试图说服索马奇(外星领袖),让他相信控制自己情绪的重要性,以及按照巴德的方式向其他人“扩展热情”的重要性,遵循佛教教义。领袖对这些建议嗤之以鼻,但是也勉强同意让一些年轻人使用他们的异能来帮助人类,当洪水威胁到城镇时。然而,他们劳累的间接结果是,年轻人开始生病并死亡;尸检显示,另一种生理差异——缺乏脾脏使他们容易受到世俗疾病的影响。外星人意识到这个星球将无法维持他们的种族,幸存者必须回到船上;外形领袖现在开始欣赏僧侣的移情和双情信息。他深情地告别了,就像其他外星人的孩子向他们哭泣的人类父母告别一样,然后才升上天空。

尼总结道:“这部科幻电影和大多数西方科幻电影不同的是,对于外星人采取顺应而非驱逐。这反过来又是通过学习和适应而得到满足。外星人方面,这在方丈与外星团体的领袖,以及与之相对应的最顽固的人之间广泛的互动场景中是最明显的。蚂蚁,以及最鄙视人类的习惯,更具体地说,泰国佛教的世界观”。

虽然这一部分是关于佛教的同情观念,但也有一些殖民主义的经历,而不是通过包容作出回应,而不是继续这一进程,并成为主宰者。这样,前进的道路就变成了对人类和外国人共同死亡的理解。

外文文献出处:Futures 2003年35卷5期,从知网外文文献资料库中获得。

附录外文文献原文:(节选翻译部分)

Futures dreaming outside and on the margins of the western world

Abstract

In this article, we challenge the hegemony of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arguing that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is particular even as it claims universality. Its view remains based on ideas of the future as forward time. In contrast, in non-western science fiction the future is seen outside linear terms: as cyclical or spiral, or in terms of ancestors. In addition,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has focused on the good society as created by technological progress, while non-western science fiction and futures thinking has focused on the fantastic, on the spiritual, on the realization of eupsychia—the perfect self.

However, most theorists assert that the non-west has no science fiction, ignoring Asian and Chinese science fiction history, and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continues to lsquo;otherrsquo; the non-west as well as those on the margins of the west (African–American woman, for example).

Nonetheless, while most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remains trapped in binary opposites— alien/non-alien; masculine/feminine; insider/outsider—writers from the westrsquo;s margins are creating texts that contradict tradition and modernity, seeking new ways to transcend difference. Given that the imagination of the future creates the reality of tomorrow, creating new science fictions is not just an issue of textual critique but of opening up possibilities for all our futures.

Science fiction has always been nearly all white, just as until recently, its been nearly all male.Science fiction has long treated people who might or might not exist—extra-terrestrials.Unfortunately, however, many of the same science fiction writers who started us thinking about the possibility of extra-terrestrial life did nothing to make us think about here-at home variation—women, blacks, Indians, Asians, Hispanics, etc.

Is all science fiction western? Is there non-western science fiction? If so, what is its nature? Does it follow the form and content of western science fiction, or is it rendered different by its own local civilizational historical processes and considerations? Has western 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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